“劉若止娘家為北國立下汗馬功勞,統一諸侯國就不能殺她。”劉楚熙緩緩放開她,若有所指。
“那哪她要是殺了我呢?”慕容隱完差一點驚呆了,她怎會這樣想,拿自己和權勢比,真是可笑。
“不會,我會保護你。今夜我過來看你,除了我宮幾個信的過的人知道外,沒人知道,我走的每一步都不會害你的安危。”
她真的好想笑,這幾日,不能自己對劉楚熙一點感情也沒有,所以他出這樣的話,她的心還是痛了一下。
“臣妾多謝主上大恩大德,隻不過臣妾實在無福消受主上的優厚待遇,以後別纏著我,讓我以為你還喜歡我似的,哪恃寵而驕,在得罪了劉夫人,害得個株連九族滿門抄斬,臣妾豈不是成了陳國的罪人。”她起身去拿藥膏了。
劉楚熙剛剛瞧著她臉上蒸起的汗水就知道她的傷口一定是複發了,他看著慕容隱進進出出,卻是無可奈何。
終於,慕容隱走過來拿起架子上淡藍色棉絮的鬥篷,係好。
“隱兒,你幹什去。”他急了,這時候季節微涼,大半夜的更是冷,她出去別染上風寒才好。
“這房子真冷,我出去亭子上坐坐。”她瞥了一眼劉楚熙,最後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劉楚熙也忙換上了鬥篷,他總是不放心她。
慕容隱打開門,眼圈便泛著紅,有什好哭的,他給了她幾塊糖果,她難不成就心甘情願被他耍。
她扯緊鬥篷,跑出去。跑的途中把藥膏也弄丟了,反正又不是什傷,不就是被打了嗎?
跑了許久才跑到荷花池,現在荷花未開,這人也少,她踏著木板捂著酸澀的鼻子,最後扶著亭子上紅色的柱子緩緩蹲下去。
隻是自己還沒有哭出來,便聽到一聲聲細的哭聲,在這樣的夜晚,不得不略有些恐怖。她抹了把淚,心翼翼的側身,定睛一看,亭子的角落是個丫頭哭哭啼啼的在燒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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