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你好!”慕容隱狗腿的握了下他的手,然後不屑鬆開。
“你是大哥新納的妃子嗎?他剛剛那生氣,竟然沒把你拉到冷宮,明心有你,你也不必自暴自棄。”玄清王解釋了兩下,看她神色依舊是一片茫然,繼而放棄了解釋,“你別多想啊!我這個人喜歡四處留情,凡是美人兒,都不舍得人家流淚。”他唇角勾起,笑的邪魅。
“心你大哥把你閹了才好,看你還勾搭什良家婦女!恐怕都不敢出去了吧!”聽他剛剛話,慕容隱簡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果他不長的那帥,放在現代簡直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哈哈哈,大哥重視兄弟情,卻不好美色,隻要沒侍寢的妃子,我隨口一,大哥就便宜了我,你信不?”
所以他那義正言辭,是什意思?想劉楚熙那個笨蛋對異性無感還是他有多重情,總之想到那個惡心的家夥,她就恨不能親手宰了他。
對,宰了他。
“我信,九弟!”慕容隱鄭重的猛拍了下他的肩膀,好整以暇可憐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沿著書架緩緩站了起來,可耐她坐地上久了,雙腿有些麻木,顫了兩下硬是直直挺直了身板。
“剛剛你和大哥吵的那凶,我雖離得遠,也吸引了來,相必接下來你的日子不是怎好過,所以切不可……”
話未完,慕容隱白了他一眼,“哎?我你管那多做什?”
“丫頭,我可憐你你還心高氣傲,本王是真的欣賞你才同你講那多,可你倒好了,來氣我。”玄清從腰間抽出紙折的扇子蓋在鼻翼,僅露出的眼睛泛著邪魅,那意思是慕容隱的錯。
“我管你可不可憐我呢!再見!呸!後悔無期!”慕容隱衝他招了招手,一瘸一拐的正想離開,玄清看著她袒露的中指,猛一下抓上了她的右手!
慕容隱一慫,隨即意識到有一個流氓在摸她手,嚇得大叫,“流氓,流氓!”
手剛想撲騰,玄清一臉不明所以斜視了她一眼,繼而唇角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比了個“噓!”的手勢。
慕容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隻見玄清從荷包拿出一個瓶子,振振有詞的道,“母妃過,傷也是傷,半點也馬虎不得。”
他蔥白的手指從藥瓶沾了些藥粉,細細碎碎的塗在她的傷口處,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慕容隱心頭一熱。
實在是她在現代對戀愛這個詞語都是完全白,實在受不了那細心的“護”好不好。
“那個……”慕容隱就是這樣,有時候蠻橫無理慣了,卻經不住人家對她好,否則老是屁顛屁顛的自己去打臉。
“怎了?”他給她敷傷口的手微頓。
“謝……謝!”慕容隱還略微有些磕磕絆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下玄清王的神色。
“我不是聽錯了吧!”他壞壞一笑,正巧這時候藥也塗好了,慕容隱便收回了手,尷尬的笑了下。
“如果看得起本王,咱倆做做朋友也未為不可。”
“嗯,有緣相見。”慕容隱磕磕絆絆離開,中途又轉過身來,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許久許久,他才回過神,眼眸淡化成一汪澄澈的清水,“傻丫頭!”
慕容隱好不容易走到書亭外,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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