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頂紅?”
劉楚熙努力讓自己鎮靜一點,他們每個人經過了三年的成長,也學會了獨立思考。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若是喝藥的人是慕容隱怎辦?
想要害她的人太多,每一次給她製造危險的好像都是自己。
他擰眉,腦袋一陣陣的混沌。
慕容隱沒有話,繼續聲啜泣起來,她抓著他兩邊的衣角,雙肩止不住的顫抖。
“都是我,都是我,明明該死的人是我,為什我所在意的人偏要一個個離我而且呢?為什!”
慕容隱這段話的時候逐漸失去了理智,她望著劉楚熙平淡的眼睛,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她的眼神太倔強,像要成魔一般,慕容隱推開他,劉楚熙差點被她推倒在地。
慕容隱站起身直往門口衝,劉楚熙站起身跑到她前麵,橫著手臂攔住她。
“慕容隱,你冷靜一點。”
不知道是因為此刻他情緒也不穩定的原因,竟然直接把那個早在三年前就埋藏在心底女孩的名字就這樣了出來。
他呆了,生怕她看出什。
“我……我……”劉楚熙抿緊唇瓣,還沒有想好怎解釋。
“聽聞三年前宮曾經歿過一個女人,還是主上的摯愛?主上今日怎了?就這樣直言不諱的出來?”
她語氣滿滿的諷刺,心早就已經碎成一片一片。
“我……我沒有,瓔珞,這些……”
她執意往前走,劉楚熙拽住她纖細的手腕,慕容隱掙紮兩下,無果。
她更用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手被褪下來,兩人誰也不讓誰,她的手腕上已經有清淺的指印。
“想要動手嗎?”
她不怕和他打起來,趁現在自己還不想打架之前,她想讓劉楚熙主動放手。
“你現在出去隻能添亂,”劉楚熙吼她,慕容隱停止了掙紮,他把慕容隱往懷一撈,摸著她的頭發,溫聲道,
“我會查出來的,不是為了你身邊那個侍女,而是那個人傷害的對象是你,這個理由……可以嗎?”
“萬一是王後娘娘或者劉夫人呢?你敢嗎?”
慕容隱雖然軟軟的身子靠在他溫暖的身上,劉楚熙身上很溫暖,也很好聞,可是她的心卻依舊冷的像快捂不熱的冰。
三年前,她應該就沒有心了,可是為什這顆心還是會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給我點時間好嗎?這些關乎北國的利益,有時候你認為極其簡單的事情或許我卻背負很多呢?”
他沒有想過慕容隱會這問,有些微微怔愣了下,若是從前,自己或許不屑於去解釋這些。
可是如今二人誤會太多,多的超乎於他的想象,劉楚熙不知道怎做才能真的化幹戈為玉帛。
慕容隱,你累難道我就不累嗎?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
她輕聲笑了下,裝作什也未曾發生過,劉楚熙沒有錯過,他身上肩負著整個北國,每一步的艱難都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是她過於任性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是她不夠懂他,不夠了解。
“主上,臣妾希望這件事情主上能交給臣妾著手,若是凶手位高權重,主上不必惦念臣妾。”
劉楚熙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她這句話是什意思?就那不相信自己。
“瓔珞,我……”
他想什呢?話出口時,自己竟把什都忘記了,麵對慕容隱,他竟然有些膽,有些懦弱,有些不安,有些畏手畏腳。
他不明白為什慕容隱放不下一切,竟那想殺自己。或許從另一個角度看,慕容隱也不曾明白他對宮其她女人的情感和對自己的情感……
究竟有什區別……
棋子和棄子,利用和被利用,她在他心是什?她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你想自己一個人去辦,記得要心,別到時候凶手沒有抓到,反而傷害一些無辜的人。”
他同意了,雖剛剛猶豫些許,可是回答還算幹淨利索。
“我有分寸的,”慕容隱推開他,劉楚熙覺得懷一空,心也是一空,他深眸有些東西黯淡了下去。
“嗯,心。”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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