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隱根本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能站起來,因此根本就沒有警惕力。
她轉身,雖躲過了,裸露在袖口外麵的手腕卻被劃了一道長痕。
慕容隱後知後覺,驀然控製住了她的手,簪子應聲而落,繼而她一個用力,劉若止往後倒去。
她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真的沒有起來的力氣了。
慕容隱往她身邊走過去,拽起她的衣領,她被提起來,被迫看著慕容隱的眼睛。
“劉夫人,你還是省省力氣給你那個叛國的兄長求情吧!”她聲音很低,壓著劉若止的耳朵,可是吐出的每一個字句都那的冷血。
劉若止卻隻覺得一陣陣兒的可笑。
“你有什好瑟的,當初我位高權重的時候,你可什都不敢去做的。如今我也隻當你是條狗而已,主上麵前一個下賤的狗。”
慕容隱紅唇微勾,她血眸閃著微弱的黯黑,“是?嬪妾愚鈍,隻知道笑道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她猛一下再次把劉若止的身子像麻袋一樣扔了出去,劉若止應聲倒地,嘴巴緩緩流出一道血珠。
“你……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你死……”劉若止已經快要不出話來了,她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指著慕容隱的鼻梁。
遠處的幾個妃嬪都快嚇破膽了,原來那個所謂的瓔美人竟然如此之狠,剛剛實在是嚇壞人了。
不可以貌取人就是如此了,不過她們暗暗想到,宮人都知道主上最在意的就是這個瓔美人,所以她恃寵而驕,換做別人,這些都是慣有的事情。
“遊戲已經結束了。”慕容隱冷冷一言,抬腳步入覽書房。
汪公公候在門口,關懷的看著慕容隱的手腕,“美人沒事嗎?要不要請個太醫看看。”
慕容隱目光往自己手上看了過去,本來就已經流血了,剛剛又經過那樣一番搏鬥,現在傷口更為裂開。
泛著疼……
不過這些都是事而已。
“不用了,”慕容隱淡淡道,把袖口往手腕上拉了拉,蓋住了傷口。
“美人請進。”
慕容隱剛剛進寢殿,就看見劉楚熙雙手環胸,站在她麵前,慕容隱差點嚇死。
她拍了拍胸脯,“嚇死我。”
劉楚熙沒有理她,而是徑自拉住她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腕往麵走。
慕容隱原來是掙脫了兩下的,可是他的勁兒比自己的大,慕容隱隻好作罷了。
透過他涼意縱生的後背,慕容隱感覺有一台冰箱在自己麵前一般。若是夏就算了,還能起到避暑的作用……可是現在寒冬臘月的……
搞什……
劉楚熙從一個盒子拿了個白色的瓶子,他攥著自己的手很緊,卻冰涼冰涼的,鉗著她,另她感覺心底發怵。
劉楚熙塗了一些藥放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繼而均勻塗抹在慕容隱受傷的手腕處。
“嘶!”慕容隱暗暗翻了個白眼,主上就是主上,不食人間煙火。下手沒輕沒重的,反正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疼。
劉楚熙抬眼看了她一下,才發覺自己剛剛做的過了,他動作開始盡量放輕,慕容隱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失態。
劉楚熙上完藥,又幫她包紮好了,才放過慕容隱,她垂下那條手臂,唇勾了勾,“主上剛剛看見了?”
“嗯!”劉楚熙應了一下,算是回答她了。
“剛剛你怎不過去幫臣妾,等臣妾進了寢殿才包紮?”
慕容隱表麵刨根問底,心卻是心知肚明的,他不就是對劉若止心虛。
劉楚熙沒有吭聲,他隻是默默盯著慕容隱,眼眸平靜如水。
“所以啊!女人多了就是麻煩,那多女人圍著主上一個人轉,主上要處理的瑣事也要多上許多倍呢!”
她聳聳肩膀,無奈道。
“那是曾經了。”
劉楚熙對別人解釋最多的,就是她,曾經他是有許多女人,可是現在不是了。
劉楚熙知道慕容隱不是不信,隻是不敢繼續再信。
她轉過身,走到門前,透過薄薄的窗紙往外看。
劉若止還在跪,她跪死好了。俗話過,上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她風光了二十多年,也該換個人了。
慕容隱紅唇諷刺的微勾,她重新轉過身,應著劉楚熙的目光走到他身邊。
“主上打算怎處置?”
劉楚熙眉心擰著,這件事情,她問自己,確定不是別有用心的。
“你覺得我怎處置好呢?”劉楚熙反問她,他幽深的眼睛令人看不出有什破綻。
他在等她處置!怎可能呢?
“臣妾不敢妄議朝政。”
“我準你一次。”劉楚熙最討厭慕容隱這,她總是故意拿著她是自己的妾的語氣同他話,她是在故意劃清界限,還是諷刺他多情。
他對劉若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感的,可是那個不是愛,他知道。
“咳咳!”慕容隱有些尷尬,她把掃在臉頰上的頭發別在耳後,幽幽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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