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卿畢竟幾年沒有打過了,逐漸的體力透支,她咬牙堅持。當初再如何厲害,現在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墨言非看出來她額頭隱隱而下的汗水,眉頭微蹙。
幾個回合下來,許卿卿沒有得到一點甜頭,反而全身髒了個透。
墨言非笑道,“別裝,你不是很會打?”
是,她是很會打,可那都是從前了,現在她還怎有把握贏。若不是為了慕容隱,許卿卿還不想淌什渾水呢。
“我哪兒有裝?”
許卿卿吼出來,這個男人好煩,她是不是真的打敗過墨言非?不然他那想要和自己比賽做什?
“來,”墨言非做好了把式,挑眉,“不準讓我,拿出你的實力。”
許卿卿汗顏,這就是她的實力啊!被這個男人的她還怎好好比賽?
真棘手真棘手!
二人再次打起來,還好地上沒有塵土,地板還算堅硬,不然看墨言非的樣子別在踩出個大洞來。
趁著一個空子,墨言非一條腿往地上一掃,許卿卿沒有來的急抬腿,一個踉蹌差點摔在白線以外。她不安的往後看著那個和自己腳後跟都要齊平的白線,深深吸了口氣。
她拳頭揮過去,墨言非胳膊擋住臉頰,許卿卿沒有想到他的手突然閃在自己眼前,速度之快,令她瞳孔收縮。
緊接著他狠狠推了下她的胸口,許卿卿一個不妨竟然飛了出去。
地板上,她一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擦著嘴角,剛剛那一掌墨言非竟然那用力。好了超出白線就為輸,他想要自己輸,也不至於讓自己輸的那一敗塗地吧。
疼的厲害,重重摔在地板上真的很疼很疼。
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家夥!
“你輸了,”
許卿卿抬眸,他穿著白色的道服就那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麵前,神一般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我那多年沒有練過了……” 許卿卿不死心,回了他一句。
真是不知道自己那時候什心,竟然會覺得他帥到際,現在想想,許卿卿竟然想吐。
有那不平易近人的神嗎?
“這是你的事。”
墨言非丟給她那一句話後,邁著大步往前走。
即便許卿卿現在有多不想理他,可是一想到慕容隱還在傅家,她就不能退縮。
許卿卿咬了咬唇,忍著劇痛使勁爬起,她跑的很快,一下衝過去擋在他的前麵。
她橫著手臂,一臉誓死如歸。墨言非朗俊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然後饒有興致看著她。
“怎?想要投懷送抱?”
怎可以有那自戀的人,許卿卿盡量保持微笑,
“我就求你那一件事,整個冥城,能夠暢通無阻的進入傅家的人,也隻有你了。”
隱兒現在一定被那個禽獸控製著,就怕傅庭初是個變態。
“哦?”墨言非笑意更深,示意她,“可是你輸了,我沒有理由帶你去什傅家,姐自重。”
墨言非想要往前走,許卿卿攔著不肯放人,“你能不能……”
“滾開,”他冷聲斥,許卿卿其實後背早已經冒起了冷汗,隻是咬牙硬撐著而已。
她嚇得一哆嗦,可是現在不能慫,怪就怪自己無權無勢,不然她一定要把墨言非大卸八塊。
“不滾,反正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不就是傲嬌嗎?誰不會啊!隻是她想要傲嬌,做出來的神情卻萌萌噠,都是什操作啊!
這個女人還真是那多年都改不了,看上去永遠那討厭。
墨言非臉色緊接著又黑了一重,如果剛剛是一重鍋底,現在已經晉級為二重鍋底了。
他狠狠推了一把許卿卿,許卿卿猛的狼狽的趴在地上。
這個男人怎就知道推人,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拾起跆拳道了,到時候定要打死他。
而且專門打臉。
墨言非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後麵沒有人繼續跟過來了。靠,他竟然有些不想走了。
他回過頭,看見那女人正一臉可憐趴在地上,連動也不曾動過。
內心閃過一抹煩躁,他幾步走回去,許卿卿卻嚇得一屁股坐起來往後退。
這個變態想要做什,先奸後殺?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思想充滿了……咳咳!齷齪。
“你還去不去傅家了?”
“啊?”
“……”
一輛加長版賓利飛馳在立交橋上,許卿卿一臉矜持的坐在副駕駛上。而某人的臉色卻比她還有沉重百倍。
“腿還好?”許是車內氣氛過於沉悶,這份寂靜不是活潑開朗的許卿卿的,而是沉默寡言的傅庭初。
“呃……呃!”不知道應該怎回答這個問題,她的腿都要沒有知覺了好嗎?還問自己腿怎樣。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許卿卿覺得他還是應該保持沉默。
“等會進去了別亂話,不然我可不能擔保傅庭初會不會打死你。”墨言非盡量誇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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