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zehn與ei都沒有再一句話,不知為何,白發青年隱隱感覺到有什在悄然逼近著,似乎是陰謀,又似乎是命運……而自己已然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
回到住所之後,男人換上一套浮華的西裝,帶上麵具便再次離開,顯然是去執行另一個任務……
之後的幾日,zehn就如同躲在巢穴的獵狗一般重複著單調無趣的節奏,一麵進行著乏味的訓練,一麵靜靜等候著自己的任務到來……
……
在十日後的一個晚上,許久未見的ei再次出現在住所,男人一如既往渾身逸散著誘人的甜香味道……那個身影在將一個包裹嚴實的牛皮紙袋和裝滿食糧的手提盒放在桌上之後,才疲憊的鬆了鬆緊扣的領結,累極的躺倒在沙發上……
zehn瞟了眼多日不見的黑發男子,漠然的挑了挑眉角……
ei身上有一股濃重的香水味道,還有夾雜在香水味道下的曖昧體味,那明顯是女人留下的,而且似乎不隻一個女人……
組織還需要完成這方麵的任務……
白發青年並不打算詢問,即使心產生疑惑,但zehn清楚如果組織安排這樣的任務給自己,相信自己做的會比那個男人更加徹底……對於現在的自己而言,infern的命令是絕對的……
zehn走到桌旁,並沒有急著進食,而是拿起男人放在一旁的牛皮袋子,那應該就是這次給自己的任務……
那個嚴實的袋子並沒有如青年預料的那般厚重,而是異常的單薄……緩緩撕開封口,麵隻有一本日本公民的護照和一張薄薄的紙頁……
“我妻……凜?”zehn翻開護照,自己的照片正躍然其上,而下麵是連自己都倍感陌生的資料,“……十七歲?”
“這是你在日本的身份……因為任務的需要,所以年齡上就定為十七歲……”躺在沙發上的身影緩緩道。
白發青年即使滿心的不解但卻也知道自己並沒有質疑的權利,隨手將那本護照放在一旁,拿起另外一張紙閱覽起來,“這是……轉校通知書?……日本……東京?”
此時zehn確實已經一頭霧水了,如果是普通任務,似乎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準備這些,雖然隻是一張薄薄的通知書,但青年很清楚這其中必然有許多周密而複雜環節,而且這類文件極易留下線索,不是逼不得已,組織是不會選擇這種方式的,“到底……是什任務?”zehn放下手的紙張,看向沙發上的黑發男子。
“這是aser親自交給你的任務……作為組織在梧桐組的臥底……必要的時候,震懾對方。”男人此時已經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了青年身旁點了點桌上的紙頁,“……你要做的,就是呆在一個叫做藤枝美緒的女孩身邊……得到對方的信任……”
“然後殺了她?”青年冷漠的問道。
“……如果必要的話……這個女孩的哥哥是梧桐組現任首領,梧桐大輔……在infern與對方交涉的過程中,組織需要足夠的籌碼,這個擁有與首領相同血脈的女孩是最有利的武器……”男子的聲音仍然理智而冷靜,“而且……這個女孩也是重要的突破點……如果機會允許,盡量挖出梧桐組的內幕……”
“內幕?”青年微微蹙眉,“這並不是單純的暗殺工作……沒有後援的話……”
ei忽然輕輕勾起嘴角,“所以這是組織賦予你展示實力的機會,不要讓我失望……zehn。”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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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羽田機場仍然如往日充斥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當一個戴著眼罩的白發青年拖著厚重的行李箱正式踏足這個繁華都市之時,匆忙來去的身影就如同這個急促而緊張的城市一般,無法給予一絲關注與親切……
對於這個初來乍到的青年而言,周圍的一切都透著陌生與懷疑……
這就是東京……
這就是……我曾經應該在的地方……
zehn的腦海響起前一晚ei對自己交代的癡蕩蕩的教學樓也幾乎看不見人影走動,當白發青年抵達學務部的時候,偌大的辦公室隻有一個中年男子和兩個學生模樣的青年……
“打擾了。”青年輕扣了下房門,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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