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看著劉欽,就像是看耍猴一般,他們不知道劉欽是東南省大梟劉永發的兒子,以為是年關將近,這家夥或許是欠了別人的債但是無力償還,被債主綁在了這示眾,又抑或是偷了別人家的老婆,被發現了,
“這是誰啊?怎被綁在這?還光溜溜的?看,綁他的好像就是他自己的衣物呢。”
“這綁人的太缺德了一點啊,這冷的天,肯定得將人凍死啊。”
“缺德?隻怕是這光溜溜的家夥幹了什缺德的事情吧。”
“得趕快把人放下來啊,時間久了隻怕要出人命啊,你這這人嘴唇都青紫了,身體一直在發抖。”
“是啊,這貨看起來還比較強壯,不然隻怕早凍死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柱子這高,誰能上去救人啊,我還真沒想明白這綁人的是怎將人弄上去的,還是快點報警,讓警察來救人吧。”
……
圍觀的人不斷議論,看熱鬧的人有之,好奇的人有之,但也有人心存商量,怕出什人命。
很快,一個中年男子打了電話。
大概幾分鍾的時間,警察就來了,而且還帶來了警用的伸縮梯。
警察讓圍觀的人群讓開了一些,將伸縮梯展開升了上去,將劉欽解了下來,用大衣包裹住了,扶到了車內。
當然,劉欽那綁在柱子上的衣服,警察也取了下來,弄回了車內。
這些警察還很貼心,還給劉欽喝了一杯熱水。
車內是有空調的,半響之後,劉欽才稍微緩過勁來。
“你叫什名字?是哪人?怎被人綁在這?”為首的一個警察這才開始問道,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有傷風化,他當然要調查一下了。
“我叫劉欽,東南省的,我是住在酒店麵睡覺,不知道怎就被人綁在這了。”劉欽道,他可不想將暗害雲水謠的事情說了出來,其實他大致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被雲水謠那個蒙臉的朋友弄成了這樣,如果不是那蒙麵人,他此時就不是在警車上,而是騎在雲水謠的身上,無比享受。
但冰城終究不是他劉家的地盤,這些警察也未必知道他劉欽的赫赫大名,因此他覺得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算了,他相信自己以後有的是機會報複雲水謠,也有機會找出雲水謠的蒙麵朋友,隻是他沒想到,那個打暈他,將他綁在街邊示眾的是陳虎。
“你不知道?這怎可能?”但為首的平頭大個子警官卻覺得劉欽的話有些問題,一個人怎會睡得那死呢?
“警官,我真的是什都不知道,謝謝你們救了我,現在我要走了。”劉欽道,他可不想被這些警察纏住,也不想他幹的這點醜事在冰城被人暴露出來,畢竟他給雲水謠下了藥的事情,可不是什光彩的。
“慢著。”大個子警官卻是道:“我們得對你做一個筆錄,檢查一下你的隨身衣物。”
很快,這警官吩咐手下的人檢查劉欽的衣物,先前劉欽的衣物,被陳虎拿來當成了繩子。
“檢查吧,我的衣服麵,隻有一張銀行卡和一個身份證。”劉欽無所謂地道:“至於筆錄,那就算了吧,我還有事情要辦呢,我請諸位警官喝杯茶,諸位給我行個方便吧。”
他以為隻要有錢,什事情都可以擺平。
但那些警察卻沒搭理劉欽,開始檢查劉欽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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