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盛夏
海濱有一棟孤零零的破舊農舍。農舍麵對著海上的麵包島,後麵是斷崖山。
這還在整修,房前屋後堆著木板、石灰。熱風卷起細塵,在空中飛舞。如果有人在這,層層幹土肯定會混合著鹹鹹的汗水,粘在身上,刺癢煩躁。
二樓有扇玻璃窗被風擁著,開開合合。
“啊——”薄片紫貝來了,乘著風,朝這扇窗衝去,帶著滿腔的悲憤,還有對陌生人的恐懼和敵意,“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穿過開開合合的窗子之後的短短幾秒鍾,薄片紫貝看到如下這幅場景:屋一片淩亂,桌椅歪斜,物品散落各處。一個瘦弱的長發女人,麵容憔悴、黑眼圈濃重,上身短袖恤、下身赤裸,坐在高靠背木椅上,雙手向後背著,似乎被反綁著。腳邊有一本很像相冊的本子,翻開攤在地板上。
這女人此時正圓睜雙目,驚恐地盯著飛進來的不明薄片,很快四目相對。
這女人就是阿青,紫貝男友山澤的母親,但是薄片紫貝現在並不知道,因為她已經重度失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喂!不!不!”不由分,薄片紫貝已經被打散,被風推進阿青的鼻孔,進入阿青大腦。
瞬間的衝擊力,使阿青的頭猛地向後,連同椅子一起翻倒。阿青被嚇壞了,有種窒息的感覺,不敢吸氣,又呼不出來。
薄片紫貝在阿青的腦袋,四周一片黑暗,而且感覺不到溫度和吸進呼出的空氣。
收音機傳出一首歌《冬的一把火》,使這環境更令人煩躁。
“你誰啊?怎進來的?”阿青驚恐憤怒地質問,像是碰到闖入的搶劫匪。
“我簽了合同的!”薄片紫貝對阿青的語氣態度很反感。
“什合同!?滾出去!”阿青咄咄逼人,根本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
“我要找凶手!沒功夫和你話!”
“我真瘋了!怎辦?”阿青情緒突轉,悲傷絕望。
薄片紫貝覺得她很煩,耽誤自己的時間。
“你想幹什?殺——”聲音漸漸消退,任憑阿青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她的大腦意識很快進入了休眠狀態。
薄片紫貝突然想起“連通操控宿主神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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