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銜月不知道自己為什要做這個夢,更不知道這個夢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的,但是夢那惡劣的男孩,跟顏契極其相似。
她醒來的時候,聽到周圍都是鳥叫聲,大家都累了,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休息。
顏契看到她醒了,開始出言諷刺。
「豬?這種情況下都睡得著。」
宮銜月雙手抱著胳膊,說出的話淡淡的,「要逃命的是你們,跟我沒什關係。」
顏契都被她氣笑了,但現在形勢緊張,他懶得多說。
宮銜月剛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就聽到了周圍的槍聲。
一群人迅速摸過旁邊的槍,開始警戒。
顏契將她一把拉著,繼續往小路離開。
「這不能留了,抓緊時間趕路,過了邊境就安全了,那邊有人接應。」
一群人盡管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但還是站了起來。
宮銜月有一種預感,這附近已經被包圍起來了,這群人,極有可能有叛徒。
她的視線落在說緬甸語的那個男人身上,男人的臉上沒什表情,隻安靜的跟著。
走了幾分鍾之後,顏契突然抓過匕首,朝著那個男人刺了過去。
男人顯然早有防備,胸口被刺得不深,往下一躍,直接跳下幾米高的堡坎,就這逃了。
顏契看著男人的背影,嘴角抿了一下。
其他人趕緊問,「老大,怎了?」
「他身上有追蹤器。」
看樣子,是臨時弄的追蹤器,可能是臨時打算背叛的,所以警察才會這快的找到這個地方,而且那槍聲總是若隱若現的,估計周圍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
其他人開始變得焦躁,「那怎辦?老大,你走吧啊,我們給你斷後!」
「對,我們給你斷後!」
這群人對顏契是死忠,隻希望顏契能趕緊逃亡。
顏契抬手揉著眉心,「地圖我記熟了,你們跟著我。」
那張地圖一直都是說緬甸語的男人的手,這是那個男人的保命底牌,他誰都不願意給,隻有剛剛拿出來瞄過,沒想到顏契過目不忘,竟然把那複雜的地
圖全都記住了。
宮銜月有些驚訝,這個顏契,也難怪讓警方那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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