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完,空氣瞬間陷入死一般寂靜。
賈道士沉默幾秒,然後像是被掐了嗓子的公雞,衝著我低聲嚎道:“唐爺,你就快別逗我了!兄弟我膽,要去你先去吧,兄弟我在這等著你!”
我定定的看著他,嘿嘿的冷笑一聲,在夜晚寂靜的房間,顯得無比滲人!
“今晚上作繡的錢不想要了是吧?你個飯桶今不但沒幫上什忙,還盡給我扯後腿,差點把我掐死。但是看在患難一場的份上,本來還打算分你點辛苦錢。現在看來,這錢可以省下了。”
賈道士一聽錢沒了,那哪兒成啊!他雖然不是嗜錢如命,但是也沒好多少。他之前能因為打賭跑去亂葬崗,更別現在穩紮穩打能拿到的錢到嘴邊,哪能讓它飛了啊!
本來就不好看的臉龐齜牙咧嘴的,扭曲的不像話,一翻生與死的掙紮過後,賈道士一咬牙,一跺腳,道:“得啦,唐爺,我聽你的!要殺要剮,我都陪著你!你打頭陣,我殿後!不過咱可好了,回頭那錢,該分我的,你可一分不能少啊!兄弟我這也是拿命相搏呢,你可得多照顧著我點。”
得,我一聽這話,還真是要錢不要命,真是氣得我哭笑不得的!
“行啦,我知道了。別廢話,抄家夥吧!”著我還不太放心,去廁所拿了拖把杆撅折了抄在右手,左手拿著鎮紙,心翼翼的朝外麵挪去。
賈道士看屋啥也沒有,隻能拿起剩下的唯一那把笤帚,跟在我後麵哆哆嗦嗦的往外走。
幸好這次沒熄燈啊,不然再從頭頂掉下來個啥都不知道,不死也得嚇死!
燈火通明的屋內,我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全部看了一遍,確認啥也沒有之後,才帶著賈道士一步一步挪到門口。
二人對視一眼,賈道士先開頭道:“唐爺,你,那玩意兒還在不?”
“我哪兒知道!要不,你出去看看。”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盡會問廢話。
“唰!”賈道士沒話,一退三步遠,衝著我直搖頭。
這個慫貨!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都到這地步,不如拚了,早點把刀疤臉這個禍害解決,不然煩也被他煩死了!三兩頭這鬧,我都快精神衰落!
我把賈道士拽到我身後,比了個手勢,意思是門打開之後我們一起衝,不管看到啥,先打一頓再。
嘩啦一下,卷簾門被我猛地拉開了!然後,我們看到刀疤臉還在那躺著呢!
二話不,我拽著賈道士對著地上的刀疤臉就是一頓胖揍,真可謂是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我們呼哧帶喘,連揍帶踹的折騰完,地上的刀疤臉也沒動一下。
等我們發泄完,神經也沒那緊繃了。緩過勁來的我們都感覺有點奇怪了,這什情況!我們都揍成這樣了,刀疤臉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唐爺,他不會是死了吧!”賈道士咽了一口口水。
“放屁!他本來就是個死人,還怎死!”我無奈的罵了一句。
然後,我試探性的用拖把杆戳了戳刀疤臉,哎呦,還真的沒反應!
我不放心,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捅了捅他的臉,確實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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