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
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柔和的鋪進屋內。
黑貓叼來了一個牛皮紙信封,一直跟在安在的旁邊。
“好了好了,別催我了。讓我們來看看,今又該接哪位朋友回家了。”安在洗漱完畢,拿起了信封,翻出了今的任務書。
“可惜了。”
規劃了今日的行程後,安在就開始做出門的準備。
其實也需要什特殊的準備,還是那件純黑色的修身襯衣,這是他從沒換過的基本款。
走出這間公寓,安在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街上的人們不停地在穿梭,忙碌的人快步沿著最近的路線前行,悠閑的人會捧著飲料盯著手機,相同的是每個人都顯現出一種疲態。
安在習慣在一家咖啡廳度過某些清閑的上午時光。
“你好,還是老樣子嗎?”咖啡廳的服務生女孩來到靠窗的桌旁笑著對安在道。
“恩,今多加一點甜菊糖,謝謝。”安在看著她微笑著回應。
看慣了太多壓抑的場麵,所以他總是不能拒絕別人對他的笑顏,但他不會承認這是他分裂人格的一個方麵。
下一站就是圖書館,比起平板電腦、電紙書那些,他更喜歡紙質的書籍。曆史,,地理方麵的書架是他待的最久的地方。這種地方是最讓人能忽略時間的所在,從圖書館出來時,路燈已經亮起。
安在坐地下鐵前往城市的繁華地帶,找到了這家霓虹閃爍的酒吧。此時已是人聲鼎沸,魔球燈和各種射燈不遺餘力地攻擊每個角落,來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中央的舞池,成群的年輕人忘我般地蹦蹦跳跳不知疲累,另一撥人則窩在沙發尋歡作樂。dj的呼喊,鋼管舞女的扭動,服務生端著的各色酒瓶,所有的元素共同繪製了一幅奢靡的圖畫。
安在站在角落,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中終於找到了主角,幾個同伴簇擁著的二流歌手藍黑。
藍黑大聲地和同伴們呼來喝去,嬉笑怒罵,推杯換盞。
其間還夾雜了一些動作,一個人拿出了一個裝著白色晶體的自封袋。在這種喧鬧的場合,根本沒人會注意陌生人在幹什。
大量酒精的作用可以使人忘記了一切守則,袋子的神奇物質一次又一次把人推向神誌的頂峰,長夜無眠。
pary結束了,大家相互簇擁著出了酒吧大門。
“怎著,今兒有啥靈感了?”
“甭理他了,你看他那德行,到明這時候也特醒不過來了。”
“大爺的,今兒算喝嗨了,明明啊,哥幾個一個一個都別跑”
“散了散了都散了,咱改改改再聚啊。哎,我,你別走啊,今兒爺爺我得跟你好好盤盤道”
“不服咋地,我告你,就你那酒量還特不夠我漱漱口的。”
“行了行了,別吹牛比了,你們都喝多了,阿唐你陪大誌先回去吧,路上心點。誒誒誒,幹嘛呢,你特有病吧,老劉,給他喊個代駕來,別讓他動車。”一個朋克打扮的女孩衝著人群喊著。
“好,誒對了,那玩意兒拿好了嗎?別跟上次似的差點出事兒。”
“拿什拿,都特讓那孫子吹幹淨了。”
“艸。”
剛從狂歡中解散的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意猶未盡的神態。過了好一會兒,嘈雜的響聲漸漸才遠去了。
“師傅,麻煩您了,您知道地點吧。”女子口中的老劉把鑰匙遞了過來。
“嗯,放心吧。”安在發動了這台野馬,改裝過的排氣頓時低吼起來。
副駕駛上的藍黑打起了呼嚕,但還是掩蓋不了這台大排量肌肉跑車奔馳中的轟鳴。
“歌唱的一般,玩車倒有一套,”安在心這想著,而車子開始慢慢加速,在深夜清淨的城市快速路中一騎絕塵。
二十分鍾前。
周在酒吧街這一帶等活已經等了一個晚上,這是他第一次做代駕這行。時間已經來到深夜,這時手機又一次彈出了推送,因為之前的猶豫他已經錯過了能早點回家的機會,這一次周來不及思考就快速接下這一單。
剛準備起身,就被人摁住在花壇的邊緣。
“這個活兒給我吧。”來者是一個身形矯健的年輕男子,看樣子不到0歲,麵容白淨,眼神深邃,外套麵是一件黑色的襯衣。
“你什?”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在這已經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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