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二歲的年紀,但那眼神,得是經曆了什事情才會有的啊?任子悠想不通。
如果自己是被逼無奈,那他能,堂堂宇文家的少公子,也會有什痛苦不堪回首嗎?
毫無半點在意的躺在那髒兮兮的地上,誰也不曾關心他。但看他那眼神,卻好似一點都不曾在意。
可就是這個眼神,讓任子悠心一緊。
“給,擦擦吧。”
起初,任子悠是猶豫不決的。可就是那個無法言的眼神,讓任子悠好似明白了什。
潔白的手絹在麵前,可宇文淩卻不怎敢接了。
任子悠直視著宇文淩投來的目光,淺淺的笑了,“楞什,擦擦傷,趕快起來。丟什,也不能丟了自己的尊嚴。”
眼神之間的碰撞,二人之間,好似一下子近了不少。
宇文淩轉頭看著那潔白入雪的手絹,良久,雖然沒有接,但是他站起來了。
任子悠笑著收回了手絹,是打定主意陪著宇文淩麵對這接下來的事情了。
“趙老師,我就是這個性子,要是看不慣,盡管回去告狀,我宇文淩也不在乎。”
雙方對比,宇文淩身上那是實打實的傷,而宇文昊三人,不過是胳膊蹭破了點皮。
趙老師是宇文家的人,自然也是知曉這其中的緣由的。可一麵是大公子,一麵是自己從教導的公子,他亦是不好判決。
而且,讓趙老師為難都是。宇文昊認錯快,隻是宇文淩心情不好,自己不怪他。而宇文淩那個暴脾氣,那是隻有那句話,認錯都不認。
任子悠在一旁看著,總算是明白了為什自己會覺得奇怪了。
惡名在外,卻還有怕的人。自己那樣招惹他,他亦是沒真的拿自己怎樣。
要是他真的是傳言的那樣,參照任玉凰那種不把下人當人看的思維,那自己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看來,他也不過是個外強中幹,脾氣暴躁,不知變通的死子罷了。
被人這樣陷害,也不知道還手。如果沒有司徒柏,怕他的名聲會更加的差了。
眼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都是宇文淩的壞話。而聞聲過來的幾個老師,亦是讓宇文淩與宇文昊道歉。
偏偏宇文淩本人是死活不願意改口,又不解釋。
任子悠瞧了會,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師兄這話的,淩師兄不過是出來替師妹帶個早飯回去,怎就心情不好,還跟師兄打起來了,師妹好奇的很,不如師兄好好。”
由於任子悠人,在一群比她高的人堆是真的不怎打眼。沒出聲,誰也不知道她是誰。
而她這一話,有不少人便開始認出她來了。
任子悠在一群人的注視之下,淡定的走到了宇文淩身旁,再恭敬的道:“學生子悠,見過幾位老師。”
雖然還沒有拜師,但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來的幾個人都隻是普通老師,哪敢受她的禮。幾個人麵麵相覷,皆是不知道該怎辦的好。
“子悠同學不必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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