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蘇念傾若預料的不錯。
這場比賽極為和諧。
兩個少年姑娘一上台,先是對彼此行了一禮。
“在下許彩!”
“在下蘇望!”
兩人對視一眼,便各自擺開了陣勢。
“請!”
“請!”
兩人幾乎同時出,許彩忍不住皺著眉頭,抿著唇,她揚起下巴:“那,彩兒便不客氣了!”
她輕喝一聲,腳輕點地麵,便向蘇望衝去。
即將衝到麵前時,她身體驟然一止,下一刻,一道彩帶從她腰間飛出,化作匹練,飛向蘇望。
蘇望被這突然的翻轉嚇了一跳,卻絲毫不慌。
他腳步微動,整個人便化為一道幻影,輕鬆躲開匹練,出現在另一方。
許彩眉頭微皺,她又喝了一聲,手腕翻轉,彩帶便猛的一甩,纏向蘇望。
蘇望鎮定自若,再度移動步伐,躲開了彩帶。
他的步法,應該是類似於移形換影一般的步法,速度極快,還能留下一道道殘影幹擾對手的視線。
不過蘇望顯然還沒有練到家,他還不能凝結出能幹擾人視線的殘影。
他離開一地之後,原地隻留下一道虛虛的影子,完全沒有任何幹擾的功能。
這樣明顯的虛影,傻子都夢分辨出來不過在這樣的比賽中,他能不能凝結出殘影並不重要,隻要他的速度夠快,不讓人打到,就能堅持到最後的勝利。
畢竟在場的都是十二三歲的蘿卜頭,這,等級也不高,自身的玄力自然呀不多。
隻要稍微拖延一些時候。便能把人拖到玄氣耗盡。
不過這樣的法子,看起來就著實取巧拉。容易被人成勝之不武。
蘇望不知道明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蘇望躲了幾下之後,就開始反抗了。
他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劍,一把木劍。
木劍看起來做工粗糙,但是表麵卻光潔無比。不知道這木劍的主人,是如何勤奮,竟然能把那凹凸不平的表麵,磨成這樣光滑的模樣。
比武台上,許彩再次甩出彩帶,柔韌的彩帶在玄力的灌注下,也有了極強的韌性,和可割破皮肉的鋒利。
匹練劃過長空,整個空氣都仿佛要撕裂開了一般,一種凜冽的寒氣便迎麵逼來。
蘇望不閃不避,隻抬起木劍。
砰。
一聲悶響響起,匹練和木劍撞擊在一起。
但是並沒有出現蘇念傾以為的畫麵——木劍會被隔斷。
並不是木劍是隱藏的寶劍,無法割斷什的。而是因為在匹練和木劍相接的那,那匹練的鋒銳感驟然去掉。
否則木劍再怎好,也是要被攔腰割斷的。
蘇念傾微微挑眉,忍不住為許彩的這份控製力驚歎。
隨放隨收,這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可能做不到的。這姑娘真是厲害。
果然,賦高的不一定全靠賦。
真正的才,才之名,一定不僅僅是因為賦,還有一些別的。
比如蘇望,比如阿。
這些都是實力超越賦的才!
木劍和匹練僵持了一陣,誰也動彈不得。
許彩倔強的抿起嘴唇,她忽的手腕一翻,再次一甩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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