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越直播係統？我去！”程然覺得這係統名稱甚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憑這家夥的這種光芒自帶口吐蓮花的本事，不到傳銷窩點去洗腦真是白瞎了！

    “你瞧瞧，你又犯了你們人類最大的一大缺點：不以為是地胡亂猜測別人的想法！這樣可是很不好的。“係統又開始骨頭挑刺了。

    程然這才想起來，這係統綁定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想法他都了如指掌！這樣想來程然一陣後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所以隱私豈不是都讓他知道了？

    我去！自己的e盤、f盤的那些電影！還有那些加密的文件，豈不是已經不是秘密了？

    而且，今後自己也不能幹壞事了！即便對麵見到美女自己要是胡思亂想，這個家夥也會知道。

    完了，完了！這樣的人生還完整嗎？這樣的人生還有什意義？

    “嗨——”好不容易消停一會的係統又話了，“程然，你是不是在想著自己隱私的事？”

    “是啊，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人生意義大打折扣！”

    “人生意義？”係統頗為詫異地問。

    “是啊，就是活著為了什，就是怎才能讓你在生命的盡頭覺得此生無憾。”程然得倒有幾分慷慨，他覺得這係統所屬的文明應該會對人類的追求感到崇敬。

    係統頓了一下，問：“你是你們活著是有著明確的目標嗎？”

    “當然，或者明確，或者模糊；或者高尚，或者卑鄙，但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標。”

    “可是這個有什用？就是你是的，能讓自己覺得此生不後悔？”係統問。

    程然一下子有了一種自豪感，他覺得這係統不懂所謂人生意義，大概也就是屬於機器電腦這些冷冰冰缺乏人性的東西之類的吧。

    “你們沒有吧？”

    “我們才不會用條條框框把自己束縛成那樣呢！額，忘了告訴你，程然，我們這個文明是沒有什生命終結這類概念的。”

    “啊？你是你們永遠都不會死嗎？”程然問。

    “我們的文明發展到現在，不是靠著你所的人生意義所支撐，我們做的一切全憑著興趣，願幹就幹，不幹就換。”

    程然不解，便問：“你是你們不會死？能夠永遠活下去？”

    程然想，要是這樣的話，這個係統豈不是會附身附在自己身上一輩子。

    “是這樣的。”係統像是一個很有耐心的老師，“我們的成員在漫長的歲月中幾乎是不增不減的，因為我們都是一種獨立的能力塊，我們在總部都有備份，即便我在你們星球能量耗盡，額，就等於是你所的死了，總部與我之間有種跨時空的連接，一旦這的我消耗了，那就會啟動另一個我，會複製出同樣的記憶。”

    程然有些羨慕，這樣來，他們就等同於永生不死了，什壞了就換什，就跟電腦的程序一樣，那可真是很奇妙的感受。

    “哎，長生不老什感覺？”程然問，長生不老可是人類亙古不變的追求，上到秦皇漢武，今到療養院和高級病房。

    “生來就是這樣，也沒有什感覺，其實我們也跟你們人類一樣，喜歡新奇刺激的東西，不喜歡固守成規，這也是我們飛越時空來到你們星球的原因。”

    程然搖搖頭，表示難以理解。

    這真是無知限製了他的理解能力。

    “那好吧，現在咱們來談談關於我隱私的事情——”程然鄭重地。

    “隱私？你是屬於你自己的記憶？”

    “不光是記憶，還有以後我要幹的事，總不能我幹什都由你跟著吧？”程然這時首先想到的便是如果自己結了婚，跟老婆親熱的時候，這個係統附在身上算是怎一回事兒，分享我的感覺，還是控製自己的身體成為他的傀儡？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