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然似乎突然之間對這個係統來了興致，便不讓係統休眠。

    “怎了？心情變好一點兒了？”係統問道。

    盡管程然看不見係統的臉龐，但從他剛才的語氣中，程然覺得係統有嘲弄自己的意味。

    哼！盡管附在我身上，但還是同身不同心啊！程然感歎道。

    係統覺察出了程然的心理，便：“程然，你不要想得太多，盡管我們都各有想法，但我相信隨著今後的磨合，我們肯定會越來越默契的！”

    “希望會是這樣！”程然回答，“我希望今後咱們變得香氣相投、兩大無猜，而不是彼此厭倦、相恨相殺！”

    “會的，未來總是美好的。”係統附和道。

    這個時候的程然是坐在工位上的，在別人看來，他正在那聚精會神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張材料清單，而沒人知道，這個年輕人此時此刻正在和一個不同的種類聊著呢！

    不同的種類？是的，或者直接一點兒，就叫異類！

    程然今遭受了很大的打擊，以至於突然之間，他覺得現實真的很無奈，他覺得自己要是不差錢的話，才不會受這個氣呢！自己直接撂挑子！他娘的！我誰也不伺候了！直接到遠方去旅遊。

    眼前的苟且就想是一層又黑又厚的布，擋住了詩和遠方！

    是的，生活之隻有生活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而這個時候，程然自己身上的係統居然可以穿越時空、回到過去，那可真是比旅遊要刺激多了！

    “穿越的話，還要錢嗎？”程然弱弱地問，“我可沒有錢啊！”

    “這不要錢，表現好的話你還會獲得獎勵呢！”係統回答。

    “獲得獎勵？”程然不解，“怎個獲得獎勵？”

    “之前我跟你過，我們那個文明的人喜歡直觀鮮活的經驗，所以他們喜歡看著我們活在曆史當中——”

    “看著我們活在曆史當中？你是我穿越曆史，還會被別人像看猴子一樣盯著我？”程然問。

    “也不盡然，你總該接觸過直播這個行業吧？這可是當今你們人們比較火的一種消遣方式。”係統。

    聽到這話，程然一下子想起了他的新對象，不，是合租對象，就是昨晚半夜不睡，又是蹦又是跳又是唱的。

    “我去！你不會是讓我去賣藝吧？這個賣藝啊，我也不會，要是讓我賣藝的話那可真是難為死我了！還不如讓我痛痛快快地去賣身呢！”耿家建有些不安。

    係統忙著解釋：“不會的不會的！我所的直播可不像是你們這的直播，你們這的直播大多就像你們所的那樣，就做網絡乞丐！你聽聽就知道了！什各位老鐵們，禮物走一走啊！關注點一點啊！哥哥姐姐們，你們就刷點禮物給我吧……這不寒算嗎？”

    係統得對！程然深以為然，就像昨晚上他聽見隔壁的姑娘喊著：來來，哥哥們，幫我刷點禮物吧！這確實有些張不開嘴！

    這可不就跟著以前那樣，拄著拐棍挨家挨戶要東西：可憐可憐我吧！您就行行好吧……

    以前的人，他們臉上還是帶著羞澀和不安的，而現在的主播們那可是生龍活虎，他們就把直播間當成了自己的舞台！

    這當著麵的，跟隔著手機屏的，大概就是不一樣。

    程然問係統：“你能講講這是怎個穿越法兒嗎？穿過去了，還能在穿會來嗎？”

    “當然可以穿越回來了！不然的話，那不成了一線性了的嗎？雖然不是隨意穿越來穿越去，但根據係統設定，穿越回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額——”程然若有所思，一時間理解不了。

    突然之間程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著急地問：“係統，你可以穿越回來，可是——我要是在穿越的時候被人殺了呢？那還能穿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