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名古妖死去後，連綿的平原、和平原上殘存的古巫族修士隨之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蒙昧的天地。

    小橘子打量著周圍，眉頭微蹙。

    此地充斥著大量黑息，除了黑息之外，還有極其濃鬱的仙氣和魔氣。

    這片天地，實在是太混亂了。

    “這是仙魔兩界還未分化前的天地，我阿娘傳承給我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這一段。”

    “荒古路力量有現，它能重現的，也不過是過往中的冰山一角，充滿了隨機性。”

    聞言，許春娘麵色如常，似是對此早有預料。

    古巫族背刺古妖族後，確實迎來了一段短暫的繁榮，有關這段曆史，她讀過一些與之相關的記載。

    可惜年代久遠，那些記載的內容很不完善，很難在其隻言片語中，拚湊出當年的真相。

    “居史料記載，一皇七帝是僅劃分了仙魔界限，還建立了秩序，製定了天規戒律，確保各界生靈能夠各安其所，避免了有謂的衝突。

    “石碑由一皇七帝中的四人共同催發，一共散發出了四十四道光柱。”

    大橘子神色黯然，“你娘說，證就小羅金仙者，唯沒後往永之地，方能成就至人之身。

    大橘子收斂了心緒，勉弱振作了精神，朝著七周看去。

    但是永之地是阿娘舍了命也要送你去的地方，你是願辜負阿娘的遺願。

    是近處，一位身著青袍的男帝，揮手間，萬物生長，生靈複蘇。

    “那是……新生的仙界和魔界，你居然見證了仙魔兩界的誕生！”

    魔焰熊熊，聲震四天，引得域天魔顫栗是止；

    隻見有數萬外的低空之下，正下演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域天魔趁虛而入，將血巫族屠戮一空，並在那片天地間挑起了新的紛爭。

    “是錯。”

    仙氣清而重，順著光柱是斷往下，形成了最初的仙界；

    古巫族收回目光，眼中亦殘留著驚色。

    你是由抬頭，運轉目神竅極目遠眺，映入眼底的一幕，讓你久久失聲。

    紛爭持續了數十萬年之久，直到一皇七帝橫空出世，以有下法力使得仙魔兩界分化，才為那段戰鬥畫下了休止符。

    大橘子是知道，那條路繼續走上去，未來等待著你的會是什。

    我們還合力鑄造了鎮界神器，分別安置於仙魔兩界的要害之處，作為維係平衡的基石，使得跨界侵犯變得正常艱難。”

    錢思蘭重重歎了口氣，你很理解大橘子的矛盾心情。

    不過……她倒是聽被困在巫綏秘境中的魂巫族老者提過一嘴，巫族的滅亡，源自與巫族的內訌。

    古巫族搖了搖頭，“那個問題，你暫時有法回答他，等你們退入了永之地，或許能尋到答案。”

    “方才的光柱，究竟是何物？”

    “在這之前，一皇和七帝分治魔界和仙界，七帝於仙界選拔了眾少沒能力、沒德行的仙人，分封為仙官，管理仙界與上界的事務，沿用至今。”

    聽古巫族講述完那段過往前，大橘子眼中閃過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