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前方是立於桌幾上的盒子,心念轉動間我改變目標翻滾入矮幾下。兩側耳室也同步發出破空之聲。勁弩之弦餘勁未消,一瞬之間盒子已被擊得四分五裂。如我預料般藏劍已被收走,我旋身後微調角度,向前俯衝。卻是對著杜家老大身後的位置衝刺,同時從袖中滑出一柄魚腸短劍。熊兒來不及尖叫,我已劈開杜宗文寬厚的後背。
宗文如臨大敵的表情消失了,幾雙腥黃的眼睛和一副精密的木質支架結構坦露在衣服裂縫中,支架與外衣內襯的鎖扣相互固定。這應該就是我初遇無名時藏在他身體的東西。
那天告辭後,如此寒風凜冽的日子,他身後的衣擺竟然不動,而當天夜宗文衝出屋子時夏衣擺動的情形卻如五雷轟頂般點醒了我。但我依然不知當初他為何要將熊兒還與我。是良心未泯還是別有用心。而且可能是當時太過焦心,抱回女時她的雙臂都留在外麵,且已凍得發紫。少了兩截臂袖這一細節我竟至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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