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現在回想當初,滿腦子都是求婚時的喜悅和幸福,壓根沒注意過鬱靜書和鬱英祺之間的互動是怎樣的。
他坐在沙發上,用手胡亂抓了下頭發,臉上盡是懊悔。
“是我對靜書的關心太少了,居然連這些都不清楚,當初還以為她會很喜歡鬱英祺來見證我們的求婚,特意把鬱英祺找過去。”
現在想來,怕是覺得開心的人隻有自己。
“當時靜書肯定怕極了,可是我作為她的男朋友,她的未婚夫,卻沒能給她半點兒安全感。”
池硯舟的眼淚繃不住,萬分後悔當時的決定。
幾人正準備離開,時唯一突然回頭,看向鬱靜書的房間。
“老婆,怎了?”簡君屹問道。
時唯一走回到鬱靜書的房間,四下看了看,說道:“你們說,鬱英祺變態的癡戀靜書,那當靜書不在家的時候,他是靠什方式來滿足心中的思念和欲望?”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在場三人都是男人,男人更了解男人。
“所以呢?”池硯舟的聲音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若是現在鬱英祺在,池硯舟怕是直接殺了他都有可能。
時唯一繼續道:“所以,這個房間的攝像頭不單單記錄到了靜書,還會錄下鬱英祺自己在這個房間的樣子,而且他對靜書那執著,一定不會刪除這些畫麵。”
簡君屹和秦深轉頭又進了鬱英祺房間,到那間密室挨個電腦尋找。
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總算是找到了關於鬱英祺的畫麵。
他在鬱靜書的房間自言自語,躺在她的床上訴說著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情話,甚至用她的衣服……
啪啦!
池硯舟憤怒地直接將電腦砸了。
碎片劃破了他的手,鮮血湧出,滴在地上。
簡君屹的鼻子微微聳動,垂眸看著地上的鮮紅,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的幽光,仿佛倒映著血的顏色,轉瞬即逝。
秦深吐槽池硯舟太不冷靜:“你這著急做什,那家夥剛剛自言自語時候好像說了他在實驗室做什研究,說不定這就是靜書要讓你知道的事情,現在好了,都被你砸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把數據恢複?”
他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把電腦碎片撿起來。
池硯舟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開始翻找其他電腦,企圖找到更多對鬱英祺不利的證據。
秦深把外衣脫下來,纏住了池硯舟的手,把他往旁邊拽了拽,“行了,你就別跟著添亂了,我們來找就行,你先把傷口處理下。”
簡君屹仿佛什都聽不到一般,目光一直鎖定在地上的血上。
“老公?”
時唯一叫了他兩聲,才得到回應,忍不住擔心地問:“你怎了?”
簡君屹的目光落在她脖頸上的瓷白,齒尖微癢,舌頭不自禁去舔了兩下,隨後深呼吸一口氣,閉眼將那抹欲//望掩藏。
“沒事。”他再次睜眼,眸中所有的情緒都已不見。
時唯一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好冰啊,老公,你不舒服嗎?臉色也不是很好。”
簡君屹再次搖頭,“真的沒事。”
他輕笑著握住時唯一的手,“咱們先找證據吧,靜書不會無端端把這的鑰匙留給硯舟,她肯定是想讓硯舟知道些什。”
時唯一也是這想的。
他們在房間找了很久,所有的電腦都檢查了一遍。
就差把鬱英祺的房間挖地三尺了,終於,在他床頭櫃的縫隙找到了一個U盤。
“奇怪,這U盤怎會藏在這種地方?”秦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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