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西特的動作非常熟練,像這種在空無一人的房間盜竊對他來就好比是一個80級的玩家回頭去刷0級的副本,而這0級的等級評估還多半是因為樓層的高度……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簡單的要命。
這樣一來,就連他的戒備心也放鬆了不少。
於是在晚上7點半的時候,也就是伊麗莎白離開房間之後的一個時,華西特出現在了404房間的門外,他絲毫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發現,不光是因為他那一身夜行服,更多的是自己對這片地方的住戶了解的實在是不能再了解了。比如現在這個時候,這的一部分男人正在有錢人家的家當鈔票清潔工,一部分則會出現在白教堂周圍的妓院“澎湃”,女人們就不用了,你們懂得。
第一步是踩點,第二步則是進入伊麗莎白的房子,這很簡單,一番檢查過後,確定了門縫沒有什東西,神偷先生目光淩厲,然後從袖子掏出了全世界鎖具的噩夢——兩根鐵絲,老式鎖具沒有形成絲毫的阻礙,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他脫下了皮鞋,然後裝在了自己的袋子,把門用一根鐵絲虛掩著,無論從外從,都看不出什異常。進入了房間,他略過了客廳,直奔伊麗莎白姐的閨房。嗯,這很不禮貌,但臥室的確是放置私人物品的好地方,首先是抽屜和衣櫃,還要確保這種扁平式的物體不會被夾在抽屜的縫隙或者是衣服的口袋;接著是箱子,可伊麗莎白的臥室沒有箱子,所以這條略過;然後是地麵,他撅起屁股,借著蠟燭微弱的光亮,一寸一寸的看著地麵,床和衣櫃這些被遮擋住的部分沒有,地麵鋪的地毯下麵也沒有,敲擊地板也沒有空心的響聲……他找了半個時的功夫,終於在枕頭發現了那封信件,個中感受,自是不必言……不過就在他大功告成準備揚長而去的時候,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讓他有些意外,也瞬間警覺了起來。
他拿起袋子,退到了窗邊,推開窗子,從袋子掏出鉤子,勾住窗框,必要時直接從窗戶滑下去,他想的非常縝密,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
按理今要是伊麗莎白一個人回來,那肯定是讓神偷先生在行內的地位再次提高了一個檔次,但萬般事物皆有變數,左,就是那個討厭的存在……
伊麗莎白跑進臥室的時候高跟鞋都來不及脫,這讓她險些摔倒,這個房間留給她最後一幀的動態畫麵是一個劇烈晃動的鉤子,那還等什,按照巴頓先生的指示,她衝到窗邊,把鉤子從自己的窗框上丟了出去……
效果是慘烈的,本以為逃之夭夭的華西特在二樓的時候一下子就喪失了借力點,當他摔了個底朝,扭扭脖子準備起身的時候,一隻冰涼的金屬製品抵在了他的耳根之下。
“真抱歉,沒想到一場鬧劇的高潮竟然是從一次可恥的盜竊開始的。”左一隻手夾著信,一隻手舉著槍,頗有淘金時代賞金獵人的風範。
“您……您什……我不明白……”華西特雖然是個神一般的竊賊,但他沒有神一般的能力,所以在熱武器的威脅下,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聲音都有些發抖。
“是嗎?那你對我可就沒有價值了啊……”
“別別別!”華西特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眼下的這個體位對方出這句話意味著什,所以他趕忙改口道:“我,我……”
“很好,”左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然後一記手刀打在了華西特的脖子上,這時候伊麗莎白鎖好了房門,走了下來,左就把那封信件交給了她,簡短的道了別。又拎著暈過去的神偷先生回到了自己租來的40號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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