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一大早就出現在了薑聞的婚禮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需要幫忙的。
薑聞沒有安排伴郎。
他一大把年紀,又是二婚,也實在不好找人當伴郎。
郝運和薑午就是實用意義上的伴郎。
婚禮的各個環節都要有人跟進。
薑午負主責,郝運輔助。
不過,他大部分的時間其實都在陪著薑聞薑午的老爹老媽聊天。
這個媽是親媽,爸卻不是親爸,薑聞和薑午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不過,薑聞和後爸關係挺好,和親媽關係卻比較一般。
郝運剛見到薑母的時候,老太太板著臉,一臉的不痛快,很明顯是對大兒子的婚姻不太滿意。
別誤會,她也不是更喜歡薑聞的前妻。
她對薑聞和法國妞的婚姻比現在更不滿意,奈何薑聞根本不是別人能勸的住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啊,我以為大家都很厲害呢。”
郝運正在賤嗖嗖的說他參加高考的事情,看似謙虛,其實狂的沒邊。
這種“勵誌”故事最迷人,聽的薑爸薑母一愣一愣的。
“你就拍戲的空檔隨便學了點,就考第三了?”薑母還是覺得很荒唐,那全國的莘莘學子都白努力了。
“也不能說是隨便學點,還是很刻苦的,我有的時候要學到夜兩三點鍾,平時不會的題目攢起來,到清北後門找那學霸們請教,我記得有一次下大雪,雪下的那叫一個大哇……”
薑聞不太放心,忙偷閑還過來瞅了一眼。
然後就聽到郝運跟他爹娘吹牛逼,場麵非常之和諧,一度讓他這個親兒子都覺得嫉妒。
他和他媽關係非常不好。
小時候他經常被媽媽打,有時候是因為調皮,但有時候也會挨一些莫名其妙的打。
而他同母異父的弟弟薑午則很少挨打。
這就是薑聞媽媽獨特的教育方式,他媽覺得把家老大管好了,其他幾個小孩就聽話了。
但是薑聞不懂,他覺得很委屈。
他之後學著拚命在家幹活,試圖討好他媽媽,但是沒啥用,他挨的打從來沒少過。
後來薑聞幹脆放棄了,開始跟媽媽對抗。
他媽越讓他做的事情,他越不做,比如他媽曾囑咐他要好好學習,他幹脆跑出去跟馬未都,英達、崔健他們一塊玩。
關係自然越來越差。
薑聞懷疑,自己大概有好幾年都沒有像郝運這樣和他父母聊天了吧。
不就是高考考了個省第三嘛,有什值得炫耀的。
還雪下的那叫一個大,又不是下刀子。
呸!
“……藝考也不容易,北電藝考可難了。”郝運說完文考說藝考。
“確實難,小兵考了三次才考上。”薑爸深以為然,他說小兵是薑午,也就是他們的小兒子。
“我藝考的時候遇到了個精神病考官……”郝運吐槽。
“精神病也能當考官?”薑母都驚了。
“我的意思是他演過精神病,就是用猴皮筋打別人家玻璃的那個。”郝運比劃了一下用皮筋打玻璃的動作。
逗得薑爸薑媽又是一陣笑。
不遠處的薑聞聽的冷笑連連,實在不知道這有什好笑的,簡直就是幼稚。
“他和小兵還是同學呢。”薑爸倒是認識王進鬆。
“哦,就是那個年紀輕輕,卻長得不太年輕的同學……”這一說薑媽也有印象了。
她大概率是不看自己倆孩子的。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說別人家孩子顯老的。
“對,於是我對症下藥,在藝考的時候演了精神病……”
“不太好演吧~”薑媽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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