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總是迷茫,自己的人生好像被規劃好了一樣,就像那個師姑的那樣。
在走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之後,眼前出現了一道門。
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大荒山。
夏夜看向身邊的師姑,不知道何時,那個一直跟自己形影不離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也許現在還是夢吧,可能這隻是自己被抓住後的一種幻想吧。
但是,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子,既然來了,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
在遠處有一座瀑布,瀑布下有一個深潭,潭水中央有兩個人正在下圍棋。
在岸邊有著許多的人影,他們都聚精會神的看著瀑布,而瀑布映射著圍棋的戰況。
剛剛出聲的是潭中央的一個老人。
老人留著一頭白色的頭發,如果相貌上有什特殊的地方,隻能跟剛剛的女孩有些相像。
然而,另一道身影卻被瀑布落下的水霧遮擋住了身影,朦朦朧朧的看的不太清晰。
突然老人起身走向了夏夜,可是岸邊觀看棋局的影像好像並沒有察覺到老人的異動,仍然在看著那場棋局。
夏夜不太懂圍棋,隻不過聽過,好像是一人持黑一人持白,把這片地裝在一個的棋盤中去比個高低。
夏夜有時候覺得這種遊戲比較的可笑。
但是,確實從內心中向往著可以玩一次這種遊戲。
“都是局中人,可憐局中局。傷心亦傷神,悟道也悟我。”老人好像一步邁到了夏夜的身邊。
夏夜盯著瀑布突然入了神,雙眼充滿血絲。
“恨也好,愛也罷,最終都做了土,你恨得越深就會愛的越揪心,年輕難得,年輕難得”
仿佛老人的話語中有著某種魔力,夏夜突然清醒了過來。
“既然醒了,就跟我去個安靜點的地方”
白發老人一揮手場景突變,夏夜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的閣樓。
閣樓的中央有一座大大的煉丹爐,又好像是香爐,冒出一道道煙霧,散發著一股股清香。
從這三層閣樓的頂層望向遠方,會發現遠處是一片雲海,而雲海中也有一座座同樣的閣樓。
“老爺爺,這是”夏夜看著麵前離得比較近的一座閣樓,有一個麻衣青年正在盤膝而坐,身下是一座八卦似的玄奧陣法,似有所覺睜開了眼睛看了夏夜一樣,楞了一下,突然看向白發老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再次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一個青年來到了麻衣青年的身邊,也同樣看向了夏夜,臉上漏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
“這是‘雲端蜃樓’,本來是旁邊這位‘鄰居’的修煉寶地,後來讓他的一位了不起的徒弟給霸占了,現在還是那個‘雲端蜃樓’,不過,應該好像是他改了個名字,看見那座碑,上麵寫的是什?”白發老人完後指向雲海深處。
夏夜順著白發老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能模糊的看到一座斷碑矗立在那,但是碑上寫的什卻看不見,極力看過去,嚴重突然出現了一道道金色的神紋,碑上的文字變得清晰起來。
“上凡域”夏夜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白發老人突然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夏夜這才察覺到不對勁,轉身疑惑的看向白發老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夏夜的視線,白發老人自言自語道“當年,我是一個好人,後來殺了人,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壞人,後來習慣了就不斷地殺人,人們就給了我一個稱號叫什‘魔道祖師’,竟然還有人來拜我,但是不變的是我覺得自己是個壞人,最後遇見了那個子,那個子身上的氣息和你有些像,後來我們打了一個賭,我當時就很是驚奇,竟然有人會真到跟我打賭,還是在圍棋上,似乎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棋道人’能跟我下個半斤八兩外,沒有人能在這上麵贏我,最後,果然我還是贏了,但是卻又在最後的最後輸了,我不明白自己輸在哪。”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三十年後,會有一個子親口告訴你,答案我就寫在那座碑上。”
“如今,你來了我倒不意外,意外的是,我竟然糊塗了這多年,我知道我應該怎樣做了,既然這個東西他想讓我給你,那我也就遂了他的心願,當年他也是為了這個東西來的,隻不過他丟了修為,你丟的是根基,有沒有用我倒不清楚,當年我丟的也隻不過是半道根基罷了”
突然夏夜腦海中出現了一段白金之色的神紋,神紋好像是一篇修行法訣,名字好像叫“截道”。
“哦‘鄰居’好像跟你有段因果,那個子是這一代的‘出世之人’,對了,就是那幫孩子叫的叫的,對‘宿命者’,以後有事情最好多求求這子,他不幫你就得倒大黴,哈哈”
夏夜正準備向白發老人道謝,白發老人一揮手“去吧去吧時間寶貴,就別跟我這個老人絮叨了”
夏夜在老人揮手過後突然感覺到一股眩暈感襲來,隨後場景變幻,還是那個大荒山,夏夜漂浮在一條河流上,順著河流一直往下流。
白發老人在送走夏夜之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看著眼前的白色雲海,陷入了一段回憶之中。
老人名叫夜不昧,江湖人稱“夜老魔”,“逍遙客”,又送外號“魔道祖師”。
江湖是什,江湖是一個奇怪的圈子,有好人、有壞人、有修士、有出家人,也有修行者
江湖就是這樣的一種氛圍,殘酷中蘊含著一股自由的氣息。
不經曆一些事情難以發生關鍵性的蛻變。
老人是,那些透過麵或者還未露過麵的人是,大人物是,人物也是,夏夜的將來也將意味著一種經曆,這可能就是老人所的一種“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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