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問她的全名,白總的神色有些錯愕。
見她這副神色,我有些不好意思道:“白總,我是不是太沒規矩了?您就當我沒有問過這個問題吧!”
完這話,我一直訕訕地笑著。
卻見白總急忙笑著搖了搖頭。
“不,不是。”
她當即否決了我的想法。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她有些慌張的模樣,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一個身價不菲的女強人,為什會在我的麵前失態,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問我的名字,才是對我的尊重,隻是我的中文名真的已經很多年沒有用了,也有很多年沒有問起過我了。”
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白總的臉上帶著一絲落寞。
我看著她,寬慰地笑了笑。
“您長年在美國,很少用自己的中文名其實也很正常。”
見我這,白總卻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不是這個原因,我曾經有長達十年的時間一直處在失憶的狀態,那十年我一直都在用“jennifer”這個名字。”
聽著白總起她失憶的事情,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這失憶的十年間,我已經成了一名商業精英,那個時候榮盛集團還是我父親名下的公司,直到有一我失去的記憶突然找了回來……”
白總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眼圈有些泛紅。
“看樣子,白總您失去的那段記憶對您來應該很重要吧?”
我看著她,淡淡地笑問道。
卻見白總輕輕嗅了嗅鼻子,隨後笑了笑道:“是啊,重要的無與倫比,卻也讓我傷心的無與倫比,也正因為我找回了那段記憶,在之後的日子,我才會用繁重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在員工的眼中,我漸漸變成了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後來我父親過世,我便接手了他名下的榮盛集團,甚至還將榮盛集團發展成了上市公司。”
白總隻是用很簡短的話,來形容了她變成了一個女強人的過程。
對於她,我真的很仰慕。
我想,每一個女人,對待這樣的女強人都該是如此。
隻是,我卻不明白,為什我隻是問了她的中文名而已,她卻能跟我起這一大堆的話。
突然,白總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拿出了一隻盒子。
“打開看看。”
她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麵前的盒子看起來已經很陳舊了。
拿過盒子,我輕輕打開了盒蓋,映入眼簾的東西卻教我更加不解。
盒子裝著一張紙,然而紙上卻是一雙很很的腳印,就像是孩子剛出生時印上的。
“白總,我……我有些不明白,這是……”
我尷尬地看著麵前的白總,她的做法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出口。
白總抿著唇,一臉溫和地看著這雙腳印,她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溫柔慈愛的笑容。
“這是我女兒剛出生的時候,按下的腳印,我一直都還保留著,不過這也是在我恢複記憶的時候,我父親交給我的,也是我在美國的時候,對我女兒唯一的念想。”
白總女兒的腳印?
可是我記得她曾告訴過我,她膝下並無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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