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金敬澤和金景秀要回韓國了,大家送他們到機場。
金景秀是個細心的人,她沒有提出以後的事,隻是今後會常來看秋桐。
秋桐和金景秀難分難舍,老李夫人看在眼,在旁邊了一句:“阿桐,以後沒事多去看媽媽,或者也可以把媽媽接到大陸接到星海來生活。”
老李夫人這句話讓金景秀和秋桐臉上都露出十分感動的神情,老李臉上的表情則很寬慰。
老李夫人完又看了一眼老李,老李忙低下頭。
送走金敬澤和金景秀,秋桐顯得十分開心,滿臉都寫滿了幸福。
是的,秋桐該感到幸福的,孤苦伶仃了這多年,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底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把老李夫婦還有雪送回家,秋桐和我一起在外麵走了一會兒。
“易克,我不知道該怎感謝你給我帶來的這個巨大的幸福!”秋桐。
“怎謝?還能怎謝?以身相許唄!”我半開玩笑地。
“去你的——”秋桐臉紅了。
我心突然有些悲愴:“早知道……”
我有下去。
秋桐似乎也明白要的話,沉默了。
正在這時,我接到了林亞茹的電話:“易哥,海珠姐走了。”
“海珠走了?去哪了?”我忙問。
“帶著父母去澳洲了,不回來了!”
“啊,去澳洲了,不回來了?”
“是的,公司她也轉讓了,這兩的事,快速找了個買家,把酒店轉讓出去了,旅行社給我了,讓我以後有了錢再給她,你之前的公司,她又還給冬兒了,沒聯係到冬兒,直接委托給她表妹了。”
聽完,我呆了。雲朵和海峰剛從澳洲回來,海珠卻帶著父母又去了澳洲。
秋桐問怎了,我告訴了她,她一聽也呆了。
正在這時,我又接到電話,順豐快遞打來的,有我的快件,問放在哪。
我忙讓他送到我現在的地方來,很快快遞員來了,交給我一個大信封,然後就走了。
我打開快遞,震住了,是海珠寫給我的離婚協議書,還有一個銀行卡,還有一封信。
秋桐和我一起看。
“哥,最後一次叫你了,我受夠了,我們分手吧。
愛情,你我的愛情終於走到了盡頭。
忘卻了,曾經苦苦追求時的傷淚;忘卻了,從夢境中破繭而出時的心碎。當歲月如煙火般燃燒殆盡後,卻仍然記的,心底深處的那一汪清潭,珍藏著我一生的留戀。哪怕東風流去,哪怕楊柳折頭。此情終不逾,任他流年消瘦……
那薄如蟬翼般的情愫,卻留下了多如惶蟻般的等候。愛情真的會有終點,我想,我不會再對你這般留戀。卻歎今霄雲斷,斷送了昔日容顏。擬把梨花冷看,對酒當歌,可笑仍無緣。牽掛了一夜的寂寞,卻在破曉前衍成了煎熬。娉婷相惜,添酒飲傷悲。
望蒼穹,葬送了一世守侯。孤墳複在,人卻非故。拂去蒼老容顏,拭掉苦誓羈絆。徹夜不眠,隻為等候夢中的紅顏。
街頭孤燈依暗,鑲嵌在夜深月殘。執筆書惆悵,研磨思舊傷。那一場人去樓空後的寂寞,優柔了歲月的淒涼。胭脂淚,孤心碎,沉思舊夢,自是樓空長恨紅花寂。風吹花落肩頭,月照心碎身後。物是人非,欲語淚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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