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商店買你需要的工具。”
紀澤年吩咐著,他吩咐的言辭有不少強勢霸道的因子,仿佛不管怎樣,他就是改變不了這個脾性。
舒夏也是迫不得已的,尤其剛才紀澤年就那樣和她並肩的從公司走出來,明上班的時候,她肯定又要受很多人指指點點的取笑了。
舒夏明顯的遲鈍,也明顯的沒有聽進紀澤年的話語,就在紀澤年指示她係安全帶的時候,她是全然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直到紀澤年身子俯過來,他特寫的俊顏落入她眼前的時候,這才引起了舒夏的反應,“你……你做什……”
“白癡。”他厲喝,語氣不太好,隨即,替她綁好安全帶,隻是手不經意間的劃過她的酥,胸時,這個時候的舒夏全身上下已經緊繃到快要炸裂開來。
這個男人……
舒夏艱難的吞喉,就在擔心他又像上幾次那樣霸王硬上弓的時候,舒夏身子的僵硬和駭然已經飆升到了最高點,至少,她看起來就是緊張到了極點。
紀澤年隔著近距離之下,當然也能將她的駭然盡收眼底,原本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可是這個舉止,一個非常不經意間的舉動卻已經撩起了他心底的波瀾,萬般波瀾漣漪在他身上蔓延開來了。
“你這怕我?”他不相信。
紀澤年這個時候最相信的是,她在偽裝,舒夏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偽裝,虛偽到了極點。
若不是以前她就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怎會行動,甚至根本不敢想象他以前被這副淒淒楚楚,可憐兮兮的模樣受過多少次當,但即便是上當受騙了無數次,到一刻依然還是那樣的有感覺。
恍如隻要和她有一點點的親密接觸,就能讓他有萬般蠢蠢欲動的念想在體內交織。
舒夏也強裝鎮定,這個時候仿佛意識到越是可憐兮兮的害怕,這個男人肯定是越發肆無忌憚的想要欺負她,她即刻否認,否認得很堅決,“我不怕。”
她有什好怕的,她這樣曾經在死亡邊緣掙紮的女人是沒什會怕的。
聽聞這個答案,紀澤年也是不好受的,甚至立馬撩撥起了火氣,原本的蠢動渴望,轉而怒火中燒的碾壓上了她的唇,“我就知道你不怕,你要是怕的話,當初就不會這做。”
以前,若是她當真有一點點害怕,或有一點點尊重他的話,就不會那樣悄無聲息的和江曉楠一起離開,這個離開始終令紀澤年心底不痛快到了極致。
因此,索吻懲罰她的力道是那樣悍然的生猛,猛烈的啃噬著她的紅唇,幾乎不給舒夏認可開口反擊的機會,他就那樣凶悍的撲食過去。
舒夏是防不勝防的,她就是那樣被動的接納著他的啃咬,抗拒不得,也推開不得……
“紀澤年……你不要這樣……”她喘息,胸口處嬌,喘的意味很濃,但越是駭然四起的模樣,越是讓紀澤年仿佛心底愉快極了,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這種感覺,美妙,舒適,痛快。
雖然,紀澤年還是免不了痛恨她,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該死的令他舒心,這是其他任何人都給不了的感覺。
紀澤年也要被自己的情緒給氣死,明明知道要給她狠狠懲罰的,明明就是要讓她付出代價的,可是一旦隻要沾染上她,渴望和欲念就是那樣不由分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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