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研的事業風生水起的時候,一個叫藝文書院的私企誕生了,這是王研人生曆史上第一個由自己創辦的企業。這早上9點18分,鞭炮齊鳴,前來捧場的社會各界的文人雅士還真不少。
這個書社位於市政府西側,在鹽都市的一個美術館,創立主要是提供給新聞出版單位的同仁們一個休閑娛樂場所。雖然地方還不算大,隻有1000平米見方,但文藝氛圍特別濃鬱。除了看看書、還可以唱一首曲、彈一曲不算優美動聽的琵琶。
王研的生意經還遠沒有那老套,隻需付上600元的會員年費,即可在星期節假日在這盡情享受精神大餐。幾位極其漂亮的女孩穿著紅色的旗袍為各位顧客服務。
1998年盛夏,這已經熱的汗流浹背了,然而,王研每早上都得去安排那的一的生意。這,水來到他的書院。
“你好,王哥。”水今穿著超短的粉色迷你裙。
“怎是你,。”王研對水的到來顯得非常意外。
“書院做的不錯啊,幹脆妹給你打工得了。”開玩笑地。
“不敢啊,萬一你又玩失蹤了,我怎向你父母交代啊”王研明顯是話有話。
“還是這記恨我呀,我們戀愛那一陣子,我父母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他們托人給我介紹一個開大客車的駕駛員。”
“那你為何就不反對呢?你不知道我很介乎你嗎?你的消失,讓我傷心了半年。”
九十年代那會兒,年長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學得一門手藝,無論你姓國,還是姓私,無論你興旺發達,還是蕭條到門可羅雀。俗話,荒年餓不死手藝人。
水父母的這一點想法王研是理解的,因為他王研也沒少被父母逼著學一些將來都會覺得可笑的手藝,他學過,無線電修理工、瓦匠、還有製鞋工
“那時,我也沒辦法啊,父母不同意的事情,我也不能違反,我父母就生了我和一個弟弟,我不能讓他們傷心,因為我是孝子”水難過地解釋道。
“可是,你當時應該提出分手呀,你讓我白白等你半年。”王研一揮手,理直氣壯地。
“別了,出來都是淚水,我是愛你的,我不忍心麵對你。”水哭紅了鼻子。
兩人在一個長桌前對坐著。王研拿出一個淺藍色的新手帕提給水,而水接過手帕揩了揩眼和臉頰的淚水。沉默了下來。
這時,因為是星期,書院的顧客變得多了起來,服務姐有的給顧客介紹服務項目,有的招呼顧客坐下並端來一杯弄弄的茶葉茶。
這個書院的門前有一個假山,和一片茂密的竹林,還有一些鵝卵石鋪成的彎彎的徑,圓圓的銀灰色的石凳,徑的還有河流。一些年輕男女坐在石凳上看著書。
近處一個房間傳來《梁祝》鋼琴獨奏,這情意綿綿的音樂聲音不絕於耳,讓人心曠神怡。此地真可謂閑情逸致之最佳場所。
王研和水從書院走了出來,然後又一起騎上自行車出了美術館的大門。
王研對水:“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吧,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不可以的,我還愛著你,我父母托人介紹的哪位駕駛員男朋友我沒有看上。現在我該怎辦呢?”
“涼拌,你嫂子已經有孕在身了。你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對我死心吧。”
“我了,不行。要不這樣吧,我做你幹妹妹怎樣?”
“不行,絕對不行,”王研果斷地。
愛情是自私的,我們真的沒有看出來,這位生水靈靈的大眼睛的水姑娘還會生出更多的事端來。她為了可以不擇手段,甚至以身相許。
水對王研“這樣吧,大哥,妹我請你吃個飯,就算是分手飯吧。”
王研答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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