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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我執意要送王成去醫院。

    他們下手其實比起王成以前受的傷都沒什，隻是我還是很擔心他，主要是……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得艾滋。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我拿著檢驗結果哭笑不得。

    王成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正常人了，他拿著檢驗單，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

    雖然他那種傷沒什，我還是讓他住院了。

    這些年他有病有痛都是在診所湊合，現在也終於能大大方方的住院了。

    把一切弄好以後，我坐在王成病房外的座椅上，心有些空，也不知道是悲是喜。

    江易走到我麵前，坐在一邊的瑤瑤立刻挪到我身邊，防備的看著江易。

    江著瑤瑤，眉頭皺的更深了。

    多的諷刺，他是瑤瑤的爸爸，可瑤瑤完全不認識他。

    “走。”江易把視線落在我臉上，伸手。

    我看著他伸在我麵前的手，許久都沒動。

    “言希姐，我們那久沒見了，找個地方敘敘舊吧。”劉然似乎看出來我和江易之間怪異的氣氛，趕緊走過來。

    我點了點頭，劉然又：“那孩子讓江哥帶著，我們單獨聊聊。”

    瑤瑤到底不是孩子了，脆生生的：“媽媽，我要跟著你。”

    我對她笑了笑，看向劉然，“她認生，我帶著吧。”

    江易的臉色因著我的話明顯變得更難看了，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有一認生這個詞會用在他和瑤瑤之間。

    我們在醫院旁邊找了個咖啡廳坐下，是個裝修很別致的咖啡館，因為氣冷的緣故，幾乎沒有客人。

    我們進去給瑤瑤叫了一份甜點讓她自己吃著，我們則是喝咖啡。

    “言希姐，你在和江哥生氣？”劉然微微蹙眉，仿佛我隻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端著咖啡不話。

    她有些無奈似的：“你們這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我看得清清楚楚，江哥也是不得已。”

    我依舊沉默。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想，當初江哥要是真的去找你和孩子，王成就是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他那做也是為王成考慮。”

    我記得劉然曾經是叫王成成哥的，現在連名帶姓，那些親昵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知道嗎，我問過他，如果他沒得艾滋，他會做什，他他會真的追你。”我平靜的看著劉然。

    “咳！”劉然一下子被咖啡嗆到，“言希姐，別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盯著她的眼睛，“王成對你來，是什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