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語氣格外冷靜的對張哥。

    他狠狠的愣住了，看著我好一會都沒話。

    真的，我藏在後背的手指都是顫抖的，鬼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

    “哦？看，你的打算。”張哥似乎挺感興趣，掏出一根煙點燃。

    “我想加入你們。”我看著張哥。

    他一下子被煙嗆到了，咳了好幾聲，“子你剛剛什？再一遍。”

    我平靜的看著他，“我我想加入你們。”

    “為什？”他稍微晃神，半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冷笑了一聲，“我被你帶來這久，是不是我父母都沒找過我？還有我弟弟，他是怎對我的，在火車上我就和你過了，那樣的家人，我為什要回去？我想做幾票大的，就算將來真的栽了，也讓他們一起跟著丟臉！”

    我的話的很絕，絕的我自己都差點信以為真了。

    張哥看著我好一會都沒話，我緊張的雙腿都僵住了，像是一根冰條。

    “哦，我想想。”他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他並沒有因此就把我當做自己人，隻是不再像之前那嚴苛的對待我。後來有一次，我當著他的麵教訓了一個不服輸的孩子，他才真的把我帶在了身邊。

    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對那個孩子很是愧疚。可身處狼窩，想要獨善其身本就是奢求，我突然明白了穆婉婉的處境。

    張哥過的本就是刀口舔血的營生，對我自然不可能那快就信任，我無數次都被他設局考驗。映像最深的一次，是他們那次剛做了一票大的，帶我去娛樂城玩。

    張哥吆喝著一群人去賭錢，讓我留下看包房，我當時也沒想什，當一大批警察湧進來，我涉嫌販毒，我才反應過來又是他的考驗。

    那次我真的可以和警察和盤托出的，可我麵對警察詢問的檔口，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和警察了自己的處境，固然能脫身，可張哥就此逍遙法外。

    不我為了其他被他販賣的孩子著想，為了給自己報仇也得狠狠的弄死他！

    然後，我和一個警察私下做了保密交易。

    等一切弄好之後，我回去找張哥，裝的和條哈巴狗似的，張哥在享受被人吹捧的同時也信任了我。

    那是一段驚心動魄的日子，我連睡覺都不敢睡熟，生怕自己夢話透漏出什不該的話來。

    也是張哥徹底的信任我之後，我才正式的踏入了這個行業。人販子做的本就是害人的勾當，做這一行的人更是個個都是壞透了的地痞流氓，他們算計著怎弄死對方，也算計著怎得到更多的好處。

    做這一行，要躲的除了警察，最該堤防的還是同行。

    在這一場複仇的盛宴，我漸漸走上了不歸路。穆婉婉因著我和他們走上了同一條道，和我的關係越發的親密。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大概是五年，我已經二十五歲了。那是一個雨夜，穆婉婉喝醉了爬上了我的床。我壓根就沒睡著，所以她一進來我就察覺到了。

    她鑽到我被窩，對上我的眼睛，眼睛出現了片刻的慌亂。接著就問我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她原意成為我的女人。

    她柔軟的身體像是一條滑膩的蛇在我懷摩擦，我沒有一點感覺，隻有滿心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