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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閑人,我倒是瞧了千波宮。”知道再不告訴洛浮生她想知道的那些事,眼前的少女就該炸毛了,飛魄笑道,“竟然在太叔府也安插了眼線,一待就是十年,掌握了大量機密消息,若是讓朝廷知道,恐怕整個江湖都因為千波宮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梁清不過是一個閑散王爺,太叔府能探聽到什機密消息?”洛浮生好奇。
“若是這座太叔府沒什重要的,你猜秦關月為何要將眼線埋得如此深?”飛魄反問。
“哎呀,你別再賣關子了,快點!”遠遠看著岸邊有人在聚集,萬一他們弄條船過來,很多事情又沒辦法了。
“不急不急。”飛魄也瞧到了岸邊聚集起來的人,他湊到洛浮生耳邊,“晚上我們再細談。”
“……”洛浮生瞪大眼睛,“那你費盡功夫把我搞到這來幹什?”難道不是因為隔壁有耳,所以才選在這一個無人能打擾的地方嗎?
“當然是為了能和你獨處一會兒啊。”飛魄展開雙臂又要將洛浮生摟進懷。
洛浮生伸手一擋,死死抵著飛魄的半邊臉,拒絕他的親近:“我對和你獨處沒興趣!”
“好吧……”飛魄歎氣,餘光中看到岸邊人果真搞了一條船開始往湖心島的方向來,主動退開幾步,張開雙臂道,“晚上我會去找你,來,現在你可以帶我回岸邊了!”
“……”
費了半功夫什消息都沒得到還被飛魄占了便宜的洛浮生深吸一口氣,轉身飛離了湖心亭,帶他回岸邊?開什玩笑!等著那條船來接吧!
閑人不會武功,不能用輕功離開湖心亭的飛魄隻能無奈看著心上人越飛越遠,褐色的眼眸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入夜,用過晚膳之後,洛浮生將房門一鎖,等著飛魄來找。
子時,熟悉的暗號敲擊聲,洛浮生一驚,該不會秦關月?要是讓秦關月和飛魄撞上,這倆人不得把太叔府給拆了!
洛浮生惴惴不安的推開窗戶,隻瞧見皎潔的月華之下,一身黑衣的飛魄倒懸在廊下,正衝著她笑眯眯打招呼。
“你怎會知道千波宮的暗號?”洛浮生驚訝。
“你應該問我,有什我不知道的嗎?”飛魄跳下來,翻窗而過,動作瀟灑利落。
“好吧,請問有什你不知道的嗎?”洛浮生關上窗,環胸而立。
飛魄隨意打量了眼房間,倒退幾步回到洛浮生身邊,一個轉身將人圈在了窗戶與自己之間,褐色的眼眸彎成一道月牙:“想不想我?”
洛浮生雙臂一伸,將人推開:“白不是剛剛見過麵?”
“一刻不見,如隔三秋。”飛魄厚著臉皮蹭過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洛浮生則懶得再跟飛魄打情罵俏,她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飛魄歎口氣,盤腿上桌,對著照亮滿屋的燭火輕輕一吹,屋中頓時陷入了黑暗。
“你幹嘛?”洛浮生剛問出聲,就覺一股大力拉住自己,直接將她也拖上了桌子。
“離得近,好話。”強行將人圈進懷中的飛魄將頭埋在了洛浮生的肩頭。
洛浮生掙紮幾下,見飛魄沒有放手的意思,也不再動,隻能無奈地望著屋頂:“那也沒必要上桌子啊……”
“怎,你想跟我上床?”飛魄意有所指的輕笑出聲。
洛浮生掄起手肘大力往後捅了幾下,次次正中飛魄腰窩,男人疼的呲牙裂嘴也不肯鬆手,反倒將人抱得更緊。
“別亂動,讓我多抱你一會兒。”
洛浮生身體微微僵硬,臉上浮起一抹紅暈:“白不是已經抱過了。”
“我想抱你一輩子。”飛魄低喃。
後背緊貼著男人溫熱寬厚的胸膛,臉頰紅成一團的洛浮生幹咳一聲:“你的,晚上要告訴我從閑人那得到的信息。”
“唉……”飛魄抬起頭,歎口氣,“就知道你忍不了一刻時間。”
洛浮生轉首正欲反駁,正對上飛魄飽含深情的雙眸。
此時兩人已習慣了黑暗,加之外麵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這朦朧間的對視竟讓彼此的心跳一滯,隨之而來的唇瓣交接便顯得那的自然。
這次飛魄隻是在洛浮生唇上輕啄幾下便放開:“你剛才問我有什不知道的?”
洛浮生還沉浸在方才溫情脈脈的氣氛,在飛魄脫離她唇角的時候下意識跟了上去,在聽到飛魄的問話後迷糊的腦子一清,頓時臉如火燒。
飛魄則非常的配合在少女臉頰上親了一口:“怎,舍不得?”
洛浮生一拳捶在飛魄胸口:“正經的!”
“好好,正經的。”硬接住心上人一拳,再將少女的拳頭掰開與自己五指相纏,飛魄輕聲道,“關於這個知道不知道的問題,我隻能,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洛浮生挑挑眉:“實話?”
“當然!”
“我不知道你是誰,你自己難不成也不知道?”這話時,洛浮生一臉鄙視。
不想飛魄苦笑一聲:“我還真不知道。”
洛浮生愣了愣,正想問為什,被飛魄揮手打斷:“不這個了。你不是想知道閑人那邊的訊息嗎?”
“嗯。”見飛魄不想提,洛浮生知趣的沒有問。
她已經摸透這人的習慣,她想知道的亦或者不想知道的,他若是想,她不問也會主動告訴她,他若是不想,她就是費盡口舌他也不會露出半點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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