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韓知返連頭發都沒再吹，直接進了更衣室。

    再出來，韓知返身著西裝，一身優雅，他一邊利索的打著領結，一邊掃了一眼還杵在陽台上的程未晚，他似是餘怒未消一般，話的口氣帶著幾分陰戾：“你放心，等你我之間的債務了清了，你想留我都不會讓你留！”

    伴著嘴吐出的話，韓知返狠狠地拽了一下領帶，然後拿了錢包和手機，頭也不回的揚長離去。

    ……

    從這起，韓知返又開始每晚回家了。

    和之前那一段他每回家的日子不同，他和程未晚又回到了從前形同陌路的狀態，兩人之間不但沒有語言的交流，就連眼神都沒互相對碰過，仿佛彼此在彼此的眼，根本不存在一般，到了夜深人靜，韓知返和程未晚會去做那些親密的事，他和她雖然肌膚相親，但都安靜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她總是閉著眼睛，沒去看過他一眼，結束後，他和她立刻分開，兩個人都擦著床邊睡，床中間隔了很空的一段距離。

    家的傭人，都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但卻無人敢問。

    這幾，程未晚一直都有聯係程衛國，和她生日那一樣，不管是她打給程衛國的電話還是發給程衛國的短信，他都沒有回過她。

    一直到新的一周的周二到來，程未晚在程衛國發的微博知道了他的動態。

    他是上午十點鍾抵達北京，住在四季酒店。

    吃過午飯，程未晚哄睡了程後，回到臥室，換了一件漂亮的裙子，下了樓。

    管家坐在客廳看電視，見從沒出過門的程未晚打扮整潔的下來，有點意外：“程姐，您要出去？”

    “嗯。”程未晚輕點了點頭，從鞋櫃拿出自己帶到韓知返家的唯一一雙高跟鞋。

    管家：“要不要我讓司機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