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返也沒出聲追問。

    辦公室很安靜，靜的讓人心口莫名覺得壓抑。

    這樣無聲的沉默，蔓延了不知道多久，林生抬頭，看了一眼韓知返：“有煙嗎？”

    韓知返回了林生一道眼神，依舊沒吭聲，拉開旁邊的抽屜，從麵摸了一盒煙，丟給了林生。

    林生拆開包裝，從麵抽了一根煙點燃。

    他似是在矛盾和掙紮著什一樣，煙抽的有些急，沒一會兒，一根煙就見了底。

    他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掀起眼皮，望了一眼靠在辦公椅上，麵色安靜的韓知返，吞咽了一口唾沫，終於又出了聲：“我開始了啊……”

    過了好久，韓知返才點了點頭，很輕的“嗯”了一聲。

    林生將煙遞到嘴邊，用力的吸了一口，等到嘴的煙氣散盡後，才接著：“程未晚的母親和程衛國，是奉子成婚，婚後，程衛國基本上沒回過家，也就是，程未晚的母親在懷她的那十個月，一直都是自己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