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的過往，韓知返想聽，但是他更想聽有關她的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他並不想為難她，她不願，他便妥協：“好。”

    程未晚沒著急開口，而是歪著頭，像是很認真的回憶著什一般，過了一會兒，才出聲：“離開你後，我並沒有離開北京，因為北京我呆了很多年，比較熟悉，我怕我忽然換個地方，懷著孕，遇到麻煩後，不好解決。”

    “你讓我打掉孩子，你的秘書雖然幫我瞞過海了，但是我還是怕被你發現，所以我不敢亂去醫院，花了大價錢，請了私人醫生，即使這樣，我心底還是每都很忐忑不安，可能是我的不安，影響到了，在我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有過出血的跡象。”

    “那次，險些離開了我。”

    “其實那段時間，我的精神狀態一直都不怎好，很消極，當我知道胎兒不穩後，我第一個念想不是努力保護孩子，而是想著這樣也挺好的，我陪著孩子一起去。”

    “比我堅強，他撐了下來，我也跟著撐了下來。”

    “出生在半夜，那北京下了雪，地很滑，距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月，我羊水忽然破了，我請的保姆那恰好休班，我隻有一個人，我疼的死去活來，根本出不了屋，最後是慕青來看我，恰好撞見了這一幕，送我去的醫院。”

    “我沒好好養過胎，情緒也一直不好，到了醫院，遲遲生不下來，醫生急，我也急，到了後來，還大出血了。”

    大出血……韓知返的腦海，忽然閃過他急匆匆的趕去醫院，看到離離躺在血泊的那一幕。

    她生的那，也是那樣的場麵嗎？

    韓知返沒話，但他的臉色，卻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