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賀晴看著風頃弦那平淡的神情,卻是語結。
怎像雪那樣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呢?
風頃弦不言不語,看到賀晴那無言以對又很鬱悶的表情,內心一陣輕笑,莫名的愉快。
賀晴此時此刻,頭也不回地回了房,用力地關上了門,沒過一會兒,房間內的燭火漸漸亮了起來。
白怡畫兩人站在風頃弦的麵前,實在煎熬,還有…詫異。
一個傳聞中得了怪病體弱居住宮外的五皇子,竟然一下子就把那個黑紗女子趕跑了,這是有多厲害?
病皇子?誰信啊?
過了一會兒,賀晴才打開門,她冷著臉看向風頃弦,“進來話。”
風頃弦不請自來也好,她正好有事要問。
畫和白怡相視一眼,並沒有跟著進去,還很貼心地為他倆關上了門。
“開門見山吧。”賀晴沒好氣地道。
“隻有嫁給我,你才能如願。”風頃弦十分莫名地了這句話,賀晴眯了眯眼睛,嗤笑一聲,道:“如願?我可不打算牽扯皇室戰爭,可你就是要把我拉進去,還好意思能讓我如願。”
不知從什時候開始,賀晴在麵對風頃弦時,從一開始的心翼翼到如今毫不避諱,而風頃弦竟也沒有要責怪的意思。
“你想要查查令尊去世的內幕,我可以幫你,並且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風頃弦淡淡出聲,卻是引起賀晴心中的驚濤駭浪,不管是真是假,首先風頃弦能夠知道自己在查這件事情,那就有一定的可靠性。
“憑什相信你?”賀晴勾起嘴角,“不定你隻是想通過我得到哥哥的相助。”
風頃弦垂眸,良久,才幽幽道:“哪怕沒有他,我若想要這下未嚐不可,隻是有你哥哥相助,會減傷亡。”
這句話有幾斤幾兩,是真是假,賀晴掂量得清楚,的確,風頃弦就算不用自家哥哥,也能在這場皇位爭奪中穩贏!
“還有就是,我命不久矣。”風頃弦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看不出真假,賀晴的瞳孔猛地一縮,明顯被風頃弦所的話驚到了。
他怎會…命不久矣?
明明前世他登基了一年多也沒有什病痛傳出。
“還有,一個多月,月圓之夜。”風頃弦著,這一會兒,賀晴倒不覺得他是在胡了。
他平淡的…好像看破生死。
過幾日就會是本月的月圓之夜,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他就會死。
“還有誰知道?”賀晴倒吸一口冷氣,蹙眉。
“你,和父皇。”
賀晴咬咬下唇,想什又沒有繼續,最後隻能歎了一口氣,“所以,你就是那個人嘛?你到底懂些什?告訴我!”
她非常急迫地想要知道這些。
風頃弦的眸子映著她焦急的模樣,他抿唇,隨後才道:“有人用你娘親的血喂養了血蠱。”
血蠱!
賀晴心中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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