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麵嬌妻
叫我死?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對麵的嘉伯,真的,我從一開始就討厭他,正如他討厭我一樣。
我虧欠李文文的那是我和李文文之間的事情,他嘉伯有什權利判處我死刑?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吧,一股暴戾之氣在我的胸中翻滾,我看了一眼酒瓶中剩下的酒抓起酒瓶給嘉伯倒了個滿杯,對他道:“唉,別想那多了,你失意,我失憶,大家何不共醉一場,喝酒,喝酒。”
嘉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我道:“劉奉先,認識你這久,隻有現在你才像個男人。”
完,他毫不猶豫的舉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又叫老板拿來了一瓶白酒,給自己和嘉伯倒了滿杯,對他道:“這杯敬李文文吧,但願他平安無事。”
完,我先喝光了麵前的酒,嘉伯對我冷笑一聲,嘴嘀咕道:”想和我拚酒嗎?”
然後不甘示弱的也喝光了杯子的酒。
這杯酒一下去,他忍不住捂著嘴往店門外邊跑,隔著玻璃門我看到他雙手扶著一根電線杆在不停的吐。
,沒想到一向拽的上的嘉伯也會有這狼狽的時候,我真想拿手機給他拍張照片。
一瓶半的白酒有五分之四進了他的肚子,我不相信他還能撐得住,嘉伯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搖搖晃晃了,嘴隻了一句:“劉奉先,我們接著喝。”
就咕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老板趕緊跑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我,我付過錢之後,就開這車把嘉伯拉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看著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嘉伯,我的嘴角泛起一絲獰笑。
嘉伯太大意了,他不該把我當成一隻逆來順受毫無反抗能力的綿羊,他更不該在我麵前喝的爛醉如泥,他最不應該的是我死定了。
我在他的身上摸出了他的那把手槍,把槍管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我沒他能打,沒他聰明,但是馬上,他就要死在我的手了,自從我蓄意想要灌醉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起了殺心。
嘉伯酣睡不醒,絲毫不知死亡將至。
我的大腦很混亂,一點也沒有考慮殺死他之後我該怎辦,我就是想殺死他,沒有原因。
我用顫抖的手指扣動了扳機,但是沒有我想象中的清脆槍聲,也沒出現什血流如注的畫麵。
因為扳機扳了一半就扳不動了,我又扳了兩次還是老樣子,情急之中我猛然想起手槍不是應該先打開保險的嗎?
研究了好一會,我終於打開了保險,再一次把槍管對準了嘉伯的腦袋。
“嘉伯,永別了!”我在心道,閉著眼睛狠狠的扣動了扳機。
我的耳邊傳來叮的一聲,然後再無聲響。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床上的嘉伯仍然安好無損的安睡著,呼吸正常,嘴角還掛著一道口水。
我簡直要被氣瘋了,殺個人有這難嗎?
這該死的手槍怎老打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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