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好不容易找到個人,能讓他將積壓在心底多年的話出來,好疏解他心頭的壓抑,溫暖沒有接話,隻是默默聽著,其實就算想接,她也不知道該什,安慰這兩個字從來都不屬於她。
蘇尋接著道:“可是等他找到我媽的時候,我媽已經被毒品折磨的不成人形,我爸想要讓她戒毒,可那時候,她已經戒不掉了……”
溫暖似乎能夠猜到她的結局,就問道:“你媽死了之後呢?”
蘇尋聽著她淡淡的語氣,像是她早就習慣了跟人聊這個問題似的,他深看了她一眼,而後道:“我爸把她的骨灰灑在了她最愛的大海,然後,他給警察當臥底深入了某個跨國大毒販的內部,結果,命喪在毒販的槍眼下……”
溫暖沒有傷春悲秋,而是問道:“那你豈不是很恨毒販?”
蘇尋脫口而出:“當然!”
溫暖問道:“那你怎不當警察?”
蘇尋卻道:“要是真當了警察,那些毒販就能被掃清也行。”
溫暖聽他這,也沒有想著去反駁……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除了她自己幹涉不了任何人!
她沒有接話,可也沒有什話題想要跟他聊,所以就幹脆將目光落在了車窗外。
蘇尋察覺到她的沉默,看過來,突然道:“我覺得你很不一樣。”
溫暖笑了笑,“是嗎?”但卻沒有看他。
蘇尋點頭,“是,跟我看見過的都不一樣!”他認真評價道:“感覺你心住了很多的使和惡魔,他們時而嬉笑打鬧,時而針鋒相對,時而拚命廝殺……”
溫暖看著他,“你似乎很懂得看人?”
蘇尋道:“隻是在這一行做的久了,見的人多了,自然就看得比較通透。”
溫暖笑笑,“我的確是個糾結體。”殺手重生在白兔的身上,怎可能不糾結?
蘇尋問道:“就比如昨晚和現在?”
溫暖疑惑的嗯了聲。
蘇尋道:“你現在看起來可比昨晚輕鬆許多。”
溫暖簡單的回憶了下昨,隻是輕鬆了許多嗎?昨晚的她,那的害怕和孤單呢!
她開玩笑似的道:“有點間歇性神經病,我懶得治。”
蘇尋笑著,“蠻特別的。”
溫暖道:“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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