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她是準備送他禮物了。
忙驚喜的站定,“我在。”
他剛到門口,就聽溫亦暖道:“你給我拿件浴袍,或者換洗的衣服唄。”
薄亦寒哦了聲,失望道:“好,你先去洗。”
溫亦暖聽到他的回應,就先把能脫的給脫在了外麵。
然後,穿著內衣褲,鑽進了浴室。
薄亦寒進來的時候,下意識瞄了眼她胡亂扔在床上的衣服。
先把拿給她的浴袍放在浴室旁,道:“我放門口了。”
溫亦暖洗著澡道:“好。”
薄亦寒這才走過來,幫她收拾著衣服。
他稍微有點潔癖,所以,有些受不了她的髒衣服就這樣扔床上。
他全部撿起,因為這些衣服都要洗,所以他就拿了出去。
再次折回來的時候,他手拿著吹風機。
畢竟都這個點了,讓頭發自然幹,顯然不可能。
可他剛要將吹風機放到浴室門口,就瞄見床上某處正閃著的亮光。
他看過去時,見那處竟放著個光盤。
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
那光盤還是粉紅色的。
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
他將吹風機放下,就朝著床邊走去。
在將光盤拿起來時,不想正麵竟然印著他的名字,還有他的生日日期,而底部則有個十分暴露的圖,女人身上穿著情趣內衣褲,手指色情的落在胸口處。
雖然什私密的東西都看不到,但,他還是莫名的覺得臉紅心跳,口幹舌燥。
因為他猜想,這應該就是她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至於她為什沒送出來,大概她以為自己不行,所以不敢拿這東西來刺激他!
而這份特殊的禮物,想來除了她,也沒人能想得到了!
他的手指禁不住輕顫了顫。
送這樣的禮物給他,她是想玩死他嗎?
心在服自己不可以看。
不可以!
可他卻忍不住。
忍不住將它拿走帶去書房,放進了筆記本。
他期待著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場震撼。
但卻又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再也忍無可忍!
溫亦暖洗完澡裹著浴巾能堪堪遮住屁屁的浴巾出來時,就見臥室內空無一人,想到他又到另外的房間睡覺去了,她好看的眉心緊緊的皺了下,她就不懂了,以前他不碰自己,有可能是擔心自己控製不住累壞了她,那現在呢?不是都不行了?還擔心什啊?
而且,不是他自己非要讓她來跟他住?又裝得這矜持?非逼著讓她主動去睡他嗎?也不知道他一到晚的害羞啥,也真是醉了,大家都成年人了,色情點不好嗎?
她拿過旁邊的浴袍,直接掛空蕩穿上,將腰間的腰帶輕拉了下係住,又將兩手落在胸口處將v型的領口往下拉了拉,直到那開口的地方剛好能露出兩抹白嫩的時候,她方才滿意的勾著唇往門口走去,隻是剛走了兩步,就見床上自己脫下的衣服不見了?
難道是被薄亦寒給收走了?別直接拿去洗了吧?
外套麵可是裝著她自己剪輯過的碟子啊!
她趕緊跑出去,欲下樓,卻不心看到書房的門是開著的。
剛她回來的時候,那門分明是關著的,難不成薄亦寒在麵?
她剛往那邊走了兩步,就聽見麵傳來女人嬌媚蠱惑的聲音,“亦寒,亦寒……”
這聲音咋那熟悉?
待她反應過來時,忙朝著門口跑去。
門被踹開時,她朝著麵喊道:“薄亦寒,不可以……”
在這瞬間,她剛好見薄亦寒噴了鼻血。
兩個人愣住時,麵盡顯得誘惑的嗓音還在繼續,“薄亦寒,薄亦寒給我……”
!溫亦暖都沒眼看了!
薄亦寒現在想要,都沒辦法。
他還來看這種東西。
是想讓自己內火攻心而死嗎?!
同一時間的某別墅。
蘇晚回家後,家空無一人。
她猜想就憑薄明軒那愛玩的性子。
今晚怕是也不會回來了。
卻沒想到,在她洗完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有引擎聲響起。
難道,是他回來了嗎?
她還以為,他根本就不想見到她。
又或者,他以為……她今晚根本就不會回來。
她掀開被子,在稍整理了下睡衣後,踩著拖鞋往外走去。
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薄明軒搖搖晃晃的在那兒換著拖鞋。
可能因為頭太暈了,所以腳怎都沒辦法踩到拖鞋上。
他甩著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但腳根本就不聽使喚。
就在他準備放棄,將拖鞋踢飛的時候。
腳上,突然感覺到了些許的柔軟。
他看著突然出現在腳邊的女人,怔了又怔。
此時,蘇晚正拿著拖鞋,親手幫他穿著拖鞋。
而她在看見他踩好後,方才直起了身來。
薄明軒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揉了下眼睛,方才肯定道:“是你?”
他接著又震驚道:“你怎會在這兒?”
她從沒主動來過這個家。
所以,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晚聽著他的語氣,也不知道他是生氣自己出現在這。
還是真的表示震驚。
但她寧願相信是後者。
她咬唇道:“我們不是夫妻嗎?我不在這兒,那應該在哪兒啊?”
薄明軒聽到“夫妻”二字,腦子似乎更暈了。
蘇晚見他不話,道歉道:“對不起,我白的時候,打了你……”
薄明軒聽到她提起這個,哼了聲,推開她往客廳走去。
蘇晚轉過身來時,見他搖晃著坐在了沙發上。
踩著碎步,往他跟前走著道:“我不是有意的,當時我以為……”
薄明軒又是哼了聲,“不是有意的?”
蘇晚聽著他聲音的冷意,也不知道自己該什了。
但,既然歉已經道了,她也沒必要再多什了。
薄明軒見她要走,將她叫住道:“你打了我,就這聲對不起,就完了?”
蘇晚因為不知道他還想幹嘛,隻能沉默著看向他。
薄明軒卻道:“給我去倒杯水來!”
蘇晚皺了皺眉,但在看見他難受的揉著眉心時,猶豫了下,還是去了。
薄明軒見她離去,好像真的是打算去給她倒水。
心不知怎的有些暖暖的。
實則,剛才她幫他穿鞋時,他的心就狠狠的悸動過了。
因此,他也有些自責。
白的時候,他不該那她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晚上也就不會去喝酒了。
薄明軒暈暈乎乎的時候,感覺到唇邊微有些熱,而且,鼻尖還匯入了獨屬於蘇晚身上的香味,他緩緩的睜開眼眸,在被她支著身體,喂她喝的水時,覺得嘴甜甜的,心也甜甜的,他閉了閉眼,輕聲道:“你好香,水……也好甜。”
蘇晚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喝了酒了,所以,才會這的跟她話,她紅著臉,解釋道:“蜂蜜水,聽可以解酒。”
薄明軒迷離的睜開眼睛,問道:“解酒的?”他見她點頭,又輕嗯了聲,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繼而伸長了脖子,似要親吻她,蘇晚用手撐著他的胸口,道:“別……”
薄明軒抓著她手,非要親,蘇晚躲閃著喊道:“薄明軒,你別這樣,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都已經給你道過謙了,我……”
薄明軒吻著她的側臉,繼而往脖頸處遊移著,含糊道:“隻這樣道歉怎行呢?我要你身體……力行的好好的……”
蘇晚在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冒出來的時候,推拒著道:“不行,不可以。”
她隻要想到他跟米舒兒開房做過,就覺得惡心,反胃!
薄明軒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問道:“你嫌棄我碰你?”
蘇晚搖頭,“不是,我隻是……”
薄明軒捏著她的下巴,“可我就是看到了你眼中的嫌棄。”
蘇晚感覺著他的唇息,濃烈的酒氣熏得她格外難受。
她想要偏過臉去,可他手底下的力道更重。
薄明軒冷笑,“你可是我老婆,嫌棄我碰你,怎行呢?”
蘇晚看著他眼中的冷意,強迫自己安耐住那股不適,問道:“怎就不行了?”
薄明軒由捏改為掐,在她疼得眉心緊皺著的時候,道:“就憑你,也敢嫌棄我?”
蘇晚咬著唇,在心痛的撕心裂肺的時候,道:“為什不可以?你在認識我之前玩了多少的女人?在跟我結婚後又玩了多少次的女人?可我呢?我的身子幹幹淨淨!”
薄明軒聽她如此,可笑的問道:“所以,你覺得自己吃虧了?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蘇晚將眸子移開,聲音不鹹不淡的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薄明軒笑著問道:“沒這個意思?我看你分明就這個意思!”
他突然翻轉了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在他掙紮時,他掐著她的腰,質問道:“覺得我髒是嗎?你不就是有著一層膜?有什大不了的,嗯?我隨便兩下就能幫你……”
蘇晚見他淩然的瞪著自己這著,害怕的抓住他的手,道:“薄明軒,我沒有嫌你髒,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薄明軒冷笑著,“隻是覺得自己幹淨的仿若聖女?”他貼著她耳邊道:“你難道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最喜歡玩的就是處女?”
蘇晚的呼吸瞬間就亂了,在他抬手欲將她的衣服撕碎時,她驚恐的喊道:“薄明軒,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我害怕……”
薄明軒聽著她的這聲驚呼,動作突然就停下來了,“你怕我?你你怕我?”
蘇晚抱住他手,道:“你這個樣子,我很害怕,你別嚇我……”
薄明軒聽她聲音顫抖極了,看著她那一雙大眼睛,麵水蒙蒙的,看起來害怕極了。
她就像個無辜的白兔,而他呢,就像個大灰狼似的。
!薄明軒對著她耳邊吹著熱氣,“你不是嫌棄我嗎?不是覺得自己幹淨的很?所以,我就幹脆就將你淪為跟我一樣的人……”
在他話音落定時,他將她的褲子直接撕碎扔了,在他的手欲探入她的底褲麵時,蘇晚掙紮的無比劇烈的驚恐道:“我沒有嫌棄!我真的沒有嫌棄!我隻是吃醋了!薄明軒,我醋了!”
薄明軒的手堪堪的頓住,像是沒聽清她什,因為問道:“你什?”
蘇晚的臉都嚇得快白了,“我我醋了!我吃醋了,我在吃米舒兒的醋,我在生氣你為什要跟她去開房,我控製不住自己,我就是好生氣,我光是想到那個畫麵,我就……”
她極委屈的揪著自己的衣服,輕咬著唇的模樣,讓薄明軒看著心動極了,尤其,在聽到她剛才的這句話,他的心跳更是跳得根本就停不下來。
她她吃醋,她她看到他跟米舒兒開房,所以生氣,他沒時間去追究,她為什會看到他跟米舒兒去開房,隻是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他似有些不敢相信,“你喜歡上我了?”
蘇晚聽著他的問題,生怕他會等急了又生氣,所以道:“是,我喜歡上你了,所以,我在看到你跟米舒兒開房時,會心難受,會多想,所以,在你碰我時,我才會覺得惡心……”
盡管他很討厭聽見惡心這個詞,但,他的關注點完全在她的前半句上,他笑著,笑著喃喃:“你喜歡我,你竟然喜歡我?!”
她竟然喜歡他哎,他還以為她心至今就隻有那個牧世。
沒想到,她竟然突然她醋了,突然他喜歡她,是因為她沒有了關於牧世的記憶嗎?
不管了!能聽到她喜歡自己,他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他像個孩子般的抱著她,高興的抱著她,最後才笑著解釋道:“我沒跟舒兒沒做。”
蘇晚怔住,過了兩秒,問道:“沒有?”
薄明軒點頭,“我沒做。”他將她抱住時,有些暈乎乎的道:“不是你,不想做。”
蘇晚感覺著他噴灑在耳畔,點點溫熱的呼吸,聽著他最後的這六個字,心滿是感動。
她不管以前的他是怎樣的,也不管他曾經玩過多少的女人。
隻要他跟她在一起後,不再做這些出格的事情,她就會接受他。
她在聽到他的答案後,心的石頭總算放下。
在聽到他略顯得沉重的呼吸聲後,她將他推開,見他竟閉著眼睛睡去,喊道:“薄明軒?”
他迷糊的睜開眼睛,見是她,喊道:“蘇晚。”
蘇晚站起來,拉著他手臂道:“我扶你去臥室睡?”
薄明軒低頭看了眼沙發,暈乎的哦了聲,接著哦了聲,就要站起來,卻沒想到腿不心軟了下,直接壓著蘇晚躺在了沙發上,也不知道臉上壓到了什,軟軟的,香香的,他輕閉上眼睛,吧唧了下嘴,蹭了蹭,就又要睡去。
蘇晚紅著臉,欲將他推開,他緊緊的摟住她的身子,又舒服的蹭了蹭,她的臉瞬間就紅的似要滴血,在好不容易將他的臉推著遠離自己的胸口時,她道:“薄明軒,你醒醒!”
要不然,就憑她這點力氣,肯定沒辦法將他拉起來,更別將他帶去臥室了,可在這睡覺,他根本不可能睡得舒服,沙發那窄,還那短,他連腿都伸不開,要是讓他在這睡一覺,明早上還指不定怎咋呼著要把屋頂掀翻呢!
思及此,她坐起來,再次拉著他的手臂,輕拍了下他醉醺醺的俊臉,喊道:“薄明軒!薄明軒!薄明軒?”他實在是睡得有些沉,無奈之下,她隻能由著他這的睡去了。
但又不能眼看著他就這樣睡,她去臥室拿了毛毯過來,在幫他蓋上時,他突然睜開眼,指著她道:“蘇晚,你是不是喜歡我?”
蘇晚紅著臉,點頭,“嗯,喜歡。”
薄明軒隔著毛毯,將她抱住,“陪爺睡覺!”
蘇晚剛準備掙紮,就見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胡亂的親吻著。
他身上的酒氣實在太過熏人,尤其被她親吻時,那味道,她更是受不了。
但當他的舌頭探入進來,勾奪著她的,死命的糾纏時,她很快就從抗拒,變得暈乎。
像是酒喝多了似的,腦子大片大片的出現空白,隻聽得心髒在噗通噗通的跳動著。
直到,他的手控製不住的亂摸起來。
她將他的手抓住道:“不行!”
他掙紮著,“爺就要!”
蘇晚欲哭無淚,“我大姨媽還沒走!”
薄明軒迷糊的低咒了聲,“她怎不幹脆去死!”
蘇晚:……我也想啊!
薄明軒突然就安分了下來。
蘇晚知道他很想,真的很想很想。
她聲問道:“你是為了我,才忍住沒跟米舒兒做的嗎?”
他沒話,她以為他睡著了,沒有聽見。
剛準備閉上眼睛,就聽見他輕嗯了聲。
她的心跳禁不住開始加快,他將她摟得很緊,“滿腦子都是你。”
滿腦子……都是你。
她的呼吸突然就亂了。
她顫著聲音道:“我那時候打了你,你又忍的那辛苦,我還以為你會……”
薄明軒下身動了動,“所以,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子等你大姨媽走了非搞死你不可!”
蘇晚:……她可以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嗎?一次半個月。
她迷糊睡去後,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覺得身上有股強烈的刺痛感,她疼得全身都忍不住痙攣,她下意識的以為大姨媽還沒完……
因為她大姨媽來的時候,確實很疼很疼,卻不想身上突然被壓著千斤般的重量,像是塊石頭壓得她都快沒辦法呼吸了,她無力的睜開眼睛,卻什都看不清楚,隻覺得還沒亮,而她恍惚能感覺有羽毛輕柔的撫過她的麵頰,鎖骨,耳垂……
與此同時,溫亦暖正迷糊的做著春夢醒來。
在她吧唧著嘴巴,嘴還在忍不住哼唧著的時候,睜眼看見薄亦寒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而她的手,又沒能控製住,正邪惡的在他的腹肌上摸著!
她趕緊縮回了手,在想到昨晚這丫的偷看她做的那個大尺度光盤,導致噴鼻血。
結果沒忍住,把她壓在桌子上就打算生撲時,她才知道,這丫的根本就是在騙她。
他哪是不行啊!分明就是裝給她看的!害得她昨自責了一!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昨兩人幹柴遇見烈火,就在打算進行最後一步時,她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問他要安全帽,因為她不想懷孕,所以,必須得把安全措施做好,結果沒想到,丫的根本就沒準備安全帽,這下,不但她自己要急死了,薄亦寒也快要被自己生生憋死了。
後來,溫亦暖沒辦法隻能用嘴了。
想到這,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實在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難免的……挺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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