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壞大叔,臭流氓,你放開我,我跟你拚了……”
“死丫頭,還敢罵我?看我怎收拾你!”
李岩就像一流氓似的,不,他現在的行為如果讓人看到,那分明就是一個流氓啊。
無視張悅悅奮力卻相對無力的掙紮,強行解開她的腰帶,然後一把將她翻過去,坐在她使勁彈動的腿上。
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扒下她的褲子,把坐墊拽出來隨手扔出去,露出帶著可愛的熊貓圖像的粉紅色內內。
看著那不大,卻圓滾滾很緊繃的翹臀,以及未能完全遮掩下的白皙臀肉,李岩忍不住吞咽一口,接著毫不猶豫的劈啪啦的暴揍起來。
“哎呦,死大叔,你真敢打我,啊……”
“非禮啊,救命啊,快來人啊,抓流氓啊,抓欺負女孩的壞流氓啊……”
“啊,臭大叔,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還是這猥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訴,哎呀……”
張悅悅一如在嘉湖被打屁股時那般,雖痛聲呼叫,但卻奮力掙紮毫不求饒,盡顯她曾過的張家人寧挨打,不認輸的錚錚風骨。
而李岩更是越打火氣越旺,不隻是張悅悅犯錯不認,還敢倒打一耙威脅他的惡劣行為。
更重要的是,在他的拍擊下響起的誘人遐思的“啪啪”聲,以及那蕩起的一波波不洶湧,卻讓人血脈賁張的臀浪,更讓他熱氣澎湃,口鼻內都如火燒一般。
不知道拍了多少下,那翹臀都微微腫起來,而沒被遮掩的臀肉,更是泛起迷人的紅暈。
李岩越拍越輕,聲音也越來越,甚至不知道什時候起,目光泛紅呼吸粗重的開始不由自主的揉捏、按撫。
這彈性十足,柔嫩驚人,極佳的手感,就仿佛精美的錦緞般真個讓人摸著,呃,是拍的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而張悅悅的叫喊聲與掙紮力度也愈發微弱,鼻翼聳動,嬌喘低吟,額頭香汗淋漓,麵上雖帶著痛色。
但那撫摸在她的翹臀之上火熱而有力的大手,卻讓她的痛中帶起異樣的酥麻,身體忍不住的顫栗,更帶給她以往很陌生的衝動。
她的心如鹿亂闖般劇烈的跳動,是在害怕,是想逃避,但還有讓她倍感羞澀卻情難自已的想要繼續嚐試、品味的衝動。
尤其是那轉過來看向李岩的水汪汪的欲能溢出來的大眼中,不再隻是痛到淚流,而是在她身上從未有過的似嗔還羞的女人風情。
雖然很快她就回過頭,但這一道似欲拒還迎般的情動目光,激得李岩徒然血液劇烈的翻騰,火氣灼燒的他更難以自禁,如果不是心中過於震撼,肯定克製不住去化身為獸。
這怎可能?這個隻知道吃,隻喜歡熱鬧玩戲的丫頭居然真的,開竅了?
這是一個信息爆炸,有著無數以往連想都不敢想奇葩的人或事層出不窮的年代。
或許是因為過度激進缺失了正確的引導,亦或是發展過快而必要的隱患。
但無論什原因,在這個年代,一股“性”浪轟碎了曾被譽為華夏美德,後又被人詬病成老土、落後的貞操觀念。
不成年男女是如何開放,而少女懷春,少男躁動的年齡更是越來越,但卻同樣不再是不堪言的私密,不再隻是壓製。
而是學著大人們打著“愛”的旗號,甚至就是為了嚐試“性”,去盡情的釋放,或者可以是任意泛濫。
是是非非,對對錯錯,病態與否,李岩不在乎,也懶得去理會,但是,張悅悅的“開竅”是真的驚到他了。
張悅悅的出身,以及她在張家受寵愛的程度,決定了那些肮髒、混亂等等離她太過遙遠,她心靈純淨的就像一個孩子。
自始至終都沒人想過要改變她,連李岩都不忍,也不願,更沒有想過去刻意的讓她改變。
因為他們都認為,如果她願意這樣,那她就根本沒必要長大,他們有能力一直護著她,她不需要成熟,去獨自麵對社會上的風風雨雨。
在他們的意識中,張悅悅以前,現在,甚至以後都可以繼續像個孩子一樣,以一種在別人看來是童話、是夢幻般不可實現的完美幸福的活著。
可張悅悅心靈再純淨,畢竟也不是一個單純的孩子,隻要是正常人早晚會思索很多,其中自然也包括人類必有的男女情愛。
所以這看來,這種改變雖然突如其來,但卻不是一蹴而就,張悅悅保持大部分的孩子心性,卻開始幻想嚐試情愛,這一點都不突兀不矛盾。
更讓李岩得意、驚喜又猶疑的是,照這個架勢看,張悅悅不但不排斥他,甚至真對他有那種喜歡?
李岩越想越覺得大有可能,難以自禁,又忐忑試探著將有些顫抖的手擠進去,將那半個都快跟內內同色的臀瓣整個捏住。
那膩滑、緊繃的觸感,讓他一下亢奮起來,更讓他不敢置信的發懵的是。
張悅悅雖然有避忌的趨勢,但最後居然真的任由他肆意,甚至還哼出一聲滿含情動的低吟。
“嗯……”
那似不適般扭動著的翹臀,刺激的李岩噌的一下,血液上頭,麵紅耳赤,呼吸徒然粗重,大手更加似瘋狂般的毫無憐惜的搓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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