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李岩對張悅悅的態度而有所不快的巫女,聽到這話後更是不由氣的一滯,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竟然敢先這樣出言羞辱她?
“噗哧!”巫女忽而輕捏絲帕撫唇輕笑,媚眼一轉,語音軟糯道:“丫頭可是羨慕?那要不要奴家教你如何侍奉才使情郎愛不釋手,不忍片刻相離呢?”
著話,那玉蔥手指輕拂胸前的發絲,似有似無的掃過胸前的高聳,細軟的腰肢若有若無的輕搖慢擺,整個人瞬時蕩起一股誘人血脈沸騰的風情。
莫一眾裝修工人看的都發傻了,就連本想開口製止的張三都眼睛一亮,忍不住津液滿口,肝火大盛。
而看著巫女凹凸有致,火辣激人的身段,張悅悅也不禁低頭看著自己滿身汙穢的寬大迷彩服,大眼中露出鬱悶與掩飾不住的羨慕。
接著轉過頭看了看,又滿是不服的聲念叨道:“她就隻是比我屁股大而已,有什好得瑟,哼!”
“你個丫頭片子敢跟我搶男人?”巫女心中得意的瞟了她一眼,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誘人的身段也隨之蕩漾、奪人眼眸。
李岩突然站起來,拍拍屁股,冷冷道:“發浪、發情的都滾遠,少在爺的地盤惡心人!”
“嘩!”
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那幫裝修工人看向李岩的目光就跟看到傻子,不,是看到人妖一樣,充滿了不可思議、強烈的不滿和鄙夷。
但凡是正常男人,又有幾個能抵擋這等誘惑?
而且還是在這一個情況下,不需要你負責,也沒有多少人,多好的機會吧,恐怕平常再裝的高大全的人,估計,不,那是肯定會狠瞅幾眼的。
現在倒好,這正看的爽呢,你突然冒出來打斷,你咋這不合群呢?不是你剛才被人抱懷賴著不下來,被人硬丟下的時候了?
所以他們齊齊嚴厲的譴責李岩這種損人還不利己的裝逼行為,嗯,還是用眼神吧,因為,對了,因為有錢人都是心眼!
唯獨張悅悅使勁抱了抱李岩,歡喜雀躍道:“哇哦,大叔,你真好,你真是太男人了,太帥了,真沒想到啊!”
李岩剛要樂,臉一下又耷拉下來,這死丫頭故意的對不對?這可是第一次誇我帥啊,憑嘛還要加上後麵那幾個沒用字眼呢?討厭!
張悅悅笑的那叫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瞟著臉色難看的巫女,甚至還故意大笑兩聲:“哈,哈……”
“丫頭住口!”張三驚醒過來,連忙喝止一聲,麵容嚴肅,語含歉意道:“我妹妹和外甥胡鬧慣了,一時口不擇言,還請……”
“張三你個大混蛋!”張悅悅怒了,忿罵打斷道:“你居然為了這個大屁股女人罵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都不如大叔,好,咱們友盡!”
李岩皺起臉,這丫頭誇人的技術咋直線下降呢?這個“都”字用的咋讓人這不舒服呢?嗯,應該是“完全”的意思,必須是!
所以李岩很認同的點點頭,斜睨著張三道:“少尼瑪占爺便宜,你們滾不滾?不滾是吧,行,那我走!”
張三又氣又急,恨不得一腳踹飛李岩,這個不懂事兒的混蛋玩意兒,老子是在幫你好不好?
你還真以為她就隻是起來風騷放浪很無害的嗎?這可是在道盟中聲名赫赫,號稱最恐怖、最不能招惹的女人之一的“妖女”啊!
你敢這對她話,這不是找死的嗎?不,他錯了,是她會讓你連死都是一種奢求!
更讓張三倍感無奈甚至都有點抓狂的是,就算李岩再不懂事兒,他還不能不管,否則他跟上官繡以後,不,那就沒有以後了!
“媽的,這個惹是生非的混蛋,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他了!”張三暗自忿罵一聲。
“蓬!”
可不等他話,張悅悅就狠踢了他一腳,又瞪了他一眼,才追向李岩,“大叔,等等我,我們一起走!”
“誒,丫頭,你……”張三無奈的閉上嘴。
丫頭嘛,偶爾胡胡鬧、撒撒嬌,多可愛吧?嗯,等這事兒完了,再請她好好吃一頓解釋一下吧!
“這都叫什事兒啊!”張三歎息,沉聲道:“我在這兒替他們賠罪,任我所有,任你所求!”
而聽到張三出這樣重到堪稱匪夷所思的承諾,巫女卻充耳不聞,見李岩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任由張悅悅拉著轉身就走,心中猛地一陣揪痛,麵上媚意盡散,黯然心傷之餘更是充滿了憤怒。
“為什?為什剛才這個丫頭那我,你都不聞不顧,而我連一句重話都沒,你就如此幫著她?”
“難道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就如此重要,甚至不惜出這樣傷人的惡語,做出這樣絕情的行為?”
“難道在你的心,我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嗎?難道你以為我就是一個放蕩淫賤,所以才甘願任你隨意玩弄的女人?難道……”
巫女強行壓下衝過去大聲質問的衝動,不是不敢,而是為這種想法驚惶、困惑,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因為她心有了“你居然這對我”的心酸委屈,有了“我哪點比不上她”的攀比,這已經不隻是單純的為了姐。
這種分明就是女人對男人的情感來的太突如其來,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難道她真的喜歡李岩了嗎?可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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