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李岩自認為他不是什大男子主義者,也沒多少非要男尊女卑的念頭。
所以,對於西王母作為一個女人,竟然能力壓下男兒,如一代女皇般雌威蓋世。
單單這方麵來,他對這樣活著的傳奇人物,其實並沒有什接受不了的想法,反而是很敬佩的。
甚至如果她不是“獨陰女”,也沒有這兩的事兒發生,那有機會的話,他不定也不介意去征服、去推倒“女皇”,嚐試一下這種讓任何男人都超有成就感的挑戰。
但是,那隻是如果,實際上他對西王母的印象很差,有避忌,有警惕,有反感,甚至有厭惡,唯獨沒有愛慕。
原因很簡單,無論老神棍是為了他好,還是另有目的,即便是互相的,對他有大好處的,但是,他其實就相當於“鼎爐”的作用。
在這種被操控,不是他自願的前提條件下,已經足矣讓他的第一印象極其的差勁,根本不會對西王母產生半點愛慕之心。
尤其是當她任由虎嫗欺辱、宗超藐視,先後有兩次都是差點就殺了他,雖然他還活著,但卻讓他承受了從未有過的屈辱。
再加上巫女的“色誘”,讓他一度懷疑這是西王母對他的威逼利誘。
而今晚三位長老的死,更讓猜測這是西王母為了減消他的怨氣,而無情狠辣的舍棄,來保住更重要的虎嫗、宗超和二長老三人。
這讓他很不爽,有種被人又拉又打算計的憤怒,更有種被人當玩偶一樣戲弄的屈辱感。
但是,跟耗子通過電話後,李岩在回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又覺得或許是他有誤解。
因為,句不好聽的話,他自己也承認,要不是他是“孤陽”,現在的他恐怕都沒有資格入西王母的眼。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任誰看來,無論從哪方麵,他跟西王母都有著壤之別的差距。
更何況,在從“神令”猜測出西方那位“神”或許有更神奇的異寶後,他也不認為自己就是必不可缺的。
哪怕西王母真的找不到其他解決隱患的方式,必須需要他這個“鼎爐”,但似乎也沒有必要玩這些徒惹人笑的手段!
她完全可以像巫女那樣“欺負”他,不,比巫女還輕鬆,他一點都反抗不了,恐怕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機會沒有!
所以這讓李岩很困惑,他實在想不明白西王母到底是什打算。
他本來是想著,既然她邀請他去紅樓,那他索性就去當麵問問,他還就不信了,難道西王母還真好意思把他強行留下來,奪了他的貞操不成?
可是老王頭雖然沒有強逼著,但卻拐著彎的“撮合”,再加上巫女的“溫柔”,讓他徹底打消了去見的念頭。
還是那個原因,除非他自願,否則他很反感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逼著他去做什事兒!
而現在,巫女的三句話,再加上李岩所知曉的點滴,連猜帶推測下,他才發現,他似乎理解錯了,錯的還很離譜。
“因為是我誤會她了!”看著巫女眼中很強烈的好奇,李岩狀似輕鬆的回道,可表情卻很鬱悶,甚至臉色都羞臊的紅了起來。
巫女更加好奇,卻也歡欣笑道:“公子終於想通了,奴家早就對你過,姐真的未曾想過要害你的,她……”
李岩忽而睜大眼瞪著她,無比悲憤的吼道:“睜著眼瞎話,你就一點不臉紅?你才了,你家姐明明就是在照死坑我,現在又糊弄我?你真當我是傻子呢?不去了,啥也不去了!”
巫女都要哭了,有為再次多餘辯解的後悔,但更多的還是氣的,這個反複無常的賤人,他到底有沒有準兒?
尤其是想到姐是何等的絕豔超然,引得多少豪雄、驕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甚至能得一見都倍感三生有幸。
可是姐卻全數視若無睹,單單傾心於他一人,這是何其的大幸?他倒好,全數辜負不,甚至還視若毒蠍般避忌,連見都不肯見?
想到這,巫女又氣又悲,眼眸都有些發紅的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混蛋,沒想到你會如此的絕情寡義,你根本不配得姐青睞!”
“誒,你這話……”見巫女真掉下眼淚,李岩很委屈的嘟囔道:“你哭什啊,你家姐那坑我,該我哭的好不好?”
可看到巫女梨花帶雨的模樣,李岩心生憐惜,踩著水盆站起,無奈道:“別哭了,我去行不?”
巫女這才由他為自己擦去眼淚,淚眼蒙蒙的看著他,抽泣道:“那你會跟姐……”
“打住!”李岩抹著她柔嫩的臉,打斷道:“你也誤會了不是?你家姐壓根兒就沒想奪我貞操啊!”
雖然不合適,但看著李岩那直想挖個坑鑽進去的羞臊樣兒,巫女忍不住“噗哧”的笑出聲來。
李岩白了她一眼,坐回床上,沒好氣道:“笑什笑,要不是你一直誤導我,我會這自作多情嗎?”
發現李岩似乎不再那避忌,巫女眼睛一亮,坐到他的旁邊,依著他嬌滴滴道:“公子,你告訴奴家,你到底是怎想的好不好?”
李岩不滿的瞪著她道:“嘿,我你這人怎這樣?挖人傷口有意思嗎?”
“嘛,嘛,好公子,奴家保證不跟別人講!”巫女撒著嬌,抱著他的胳膊。
李岩瞬間火冒三丈,太欺負人了,一直蹭什蹭,蹭出火來,你又不真欺負我,討不討厭?
“咦?”李岩轉念一想,貌似巫女如果不知道,他要給清楚或許就會真欺負他了呀,不對,是作為朋友,他應該有責任為她解惑的!
於是李岩轉頭道:“那你問吧!”
巫女第一時間問道:“你為什對姐這避諱?”
“那可有的了!”李岩想了想,道:“其實一開始聽老禿驢起西王母的時候,我挺佩服她的,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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