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晁補之能夠口出狂言的原因。
因為你一個的郎中,縱然是晁錯的叔父,怎敢在這種朝廷大事之上放嘴炮?
若是一旦傳入景帝的耳中,恐怕一個不識大體,私下串聯的罪名是少不了的,當然了,這還是景帝大度的結果。
若是有人趁勢追擊,晁補之的腦袋能不能在脖子上還兩呢。
怎著?今你能任命大將軍,明是不是就能廢立皇帝?
所以周亞夫一直在發笑,顯然劇孟也知曉這個原因,所以隻是沉默的坐著。
僅憑這一項周亞夫對晁補之的評價就低了不少,什少年英才,什機智通變,不過是被晁錯的死黨吹捧上,不知高地厚的人罷了,永遠擺脫不了那種囂張的暴發戶的氣質。
此時的周亞夫沒有把晁補之放在心上,但對於陶青的恨意卻是絲毫不減。
········
晁府之中,晁補之還在同趙涉交談。
趙涉有些不明白的道:“在下始終不明白,你究竟是要用什辦法對付陶丞相?”
晁補之笑了笑道:“我為什要對付陶丞相,我隻不過是借別人東風,不對是乘坐別人的順風船。”
趙涉還要再問,突然有人興衝衝的跑了進來拱手道:“大夫從宮中傳來消息,竇太後她老人家的眼睛能夠看到東西了。”
完之後來人眼睛中帶著崇拜,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晁補之。
晁補之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係統產出的滴眼液竟然如此的好使,隻用了兩次就好了。
趙涉則是驚奇的道:“眼瞎了這多年還真治好?嘖嘖,我活了這多年還是第一次聽,不,還是第一次見到。”
“晁公,醫術之上其他的本事不,單憑你這個治療眼疾的手段,恐怕下無人能及啊!”
晁補之搖了搖頭笑道:“趙先生過譽了。”
“一點都不過譽,反正我是服了。”趙涉道:“不過,我不能明白的是你為什要讓劇孟給周亞夫帶那囂張的話,難不成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當初趙涉給晁補之定下的是拉攏周亞夫,誰曾想晁補之竟然直接給周亞夫來了一個大禮,簡直是囂張的不要不要的。
“不,趙先生你要知道我也隻是一個少年,少年人不應該老氣橫秋、莊重沉默,而應該飛揚跋扈、囂張至極,這才是少年人應有的。”晁補之笑著道。
趙涉有些牙疼,他感覺自己可能跟錯了人,接著道:“可你這樣難道就怕觸碰到他人的敏感神經?”
趙涉口中的他人是誰不言而喻,晁補之笑道:“你感覺有人會跟一個尚未及冠的少年計較這些嗎?一句戲言罷了,再有剛才我可是喝了不少酒的,更何況竇太後的眼睛此時也好了。”
這幾句話一,趙涉頓時不再話,不過他還是感覺有些得不償失,而且他還感覺晁補之肯定還有別的計較,隻不過是沒有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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