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都開口了，我還困的起來嗎？”

    慕遲沒好氣的回答道。

    “今的你有點反常啊。平常遇到再離奇，神秘的案件，遇到再不可預測的對手，你總是很有自信。雖然和平常一樣沒有直接的實證證明你的推論，但是以往你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推論。怎今我總是感覺你有點懷疑自己。”

    慕言站起身來，從冰箱拿出兩罐汽水。甩手就扔給了慕遲一罐。

    “喝罐冰汽水，醒醒腦。這複雜的案件想了一下午，頭都痛了吧。”

    慕遲並沒有急著回答慕言的問話，而是將手中的一罐汽水一飲而盡。冰涼而又刺激的感覺著實讓慕遲冷靜了不少，腦袋中有些混亂的腦細胞也慢慢恢複了平靜。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回答著慕言的問話。

    “我老大，這想了一下午，腦袋不累是不可能的。不過剛才喝了一罐冰汽水，死掉的腦細胞倒是複活了不少。”

    慕遲笑言到。

    “老大，你也知道案件推理，就是利用案件所有可以利用的線索加上對於罪犯的分析判斷而來的。其實很多時候我們推理的基礎其實很薄弱的。就像我之前的，雖然我並非完全看中實證才敢推測，但是這線索並不完整多多少少也影響些。這個世界什最難懂，還是人啊，普通人也好，異語者也好。人的思想，性格，從來都是最難以捉摸的。尤其是現在的異語者甚至可以偽造另一個不同的人格，這是有意識的，而不是我們所謂的精神分裂。他們可以更加毫無破綻的隱藏真實的自己。你想要找到一條通向凶手的內心的道路何其艱難啊。雖然現在我們對於罪犯本身的研究已經上升到了一定高度，但是在我看來還是有太多的不足，一旦推理的方向有所偏差，那對於整個案件的走向和對於罪犯的抓捕那將會嚴重阻礙。尤其是我們碰到的每一件案件根本不予許我們輕易犯錯。這次，我倒不是不自信，而是真的對我所推理出來的答案不敢肯定。你我們討論了一晚上，看似成果頗豐，結果有用的線索就那一點點，還得冒著推測出錯的危險。能不心累嗎？”

    慕遲捏了捏有些泛酸的脖子，這一想起案子，渾身都不舒服。

    “是啊，想想我們到現在遇到過的各種案子不下幾十起，破獲過多少個神秘龐大的異語者組織，就連拯救世界這種事都幹過不止一次。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有沒有覺得這種生活過的很累。”

    “累啊，倒是還好。每次我也隻是在背後動動嘴皮罷了，每次抓捕的任務終究還是交給大嗓門他們，我沒有什異語者能力，也幫不上什。”

    慕遲毫不在意地著。

    “有沒有覺得老有點不公平，賜予了你極高的賦，泯然於世人之上的智慧，卻隻讓你成為了普通人。”

    其實慕言一直為慕遲感覺到惋惜，明明這高的賦，卻隻能做一個普通人。時至今日，無論遇到多危險的境況，慕遲總是能夠以他的智慧扭轉乾坤，可他就是不曾覺醒過任何異語者的能力，真讓人想不通。

    “老大，你都了，我有著極高的賦，又有著泯然於世人之上的智慧，那還有什不公平的，我反而覺得上已經很青睞我了。人嘛，知足點才能活得開心點。我現在運用著上給予我的能力，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不也挺好的嘛。再，異語者也沒有大家想象中那厲害，再厲害不也掉進我設置的陷阱當中，一步步的走上絕境。”

    “這倒是，很多時候真不知道你這腦子到底怎長的，這異語者生就比普通人的智慧要高個好幾倍，精神也更加強大，也比正常人更加敏銳，你怎就幹不過你這個普通人，被你這個普通人是牢牢抓在手心，跑也跑不掉。”

    “那可不，沒有我這個普通人，你們得吃多少次虧。”

    慕遲得意洋洋的回答到。

    “是，是，是，你最聰明行了吧。”

    慕言看著慕遲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書生遇到再難的事情都是一直樂的，以他的話悲觀的情緒會影響他的思緒，所以他總是非常樂觀。

    “我慕遲，連楚陽那種神經大條的人都時常問我為什我們要插手這些案件，為什從來不告訴別人我們到底從何而來，為什隻查案件，而不做別的事。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問過這些。你就不感到疑惑嗎？”

    慕言好奇地問到。

    “啊？這個啊，沒有想過。我過了，這是件我喜歡做的事情，對於喜歡做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多想，多問。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多想想案情。”

    慕遲翻著白眼回答到。

    “你覺得抓捕這些犯了重罪的異語者，對你來有什不一樣的感受？對於雲磊，楚陽他們來是因為有架可以打，可以碰到各式各樣的異語者，跟他們戰鬥是一種樂趣。對於梔羽，揚風來，是一種研究，好玩的心態，他們可以碰到各種各樣沒有被發掘，發現的新東西。對於梓木來，是一種隨意的心態，不什感興趣，但也不排斥，不討厭。那你呢？”

    “我老大，你是要當心靈導師嗎？這一晚上問這多奇怪的問題，難道是要撫慰一下我這個孤獨弱的心靈嗎？”

    完後的慕遲，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慕言。

    “去，去，去。就你這心靈還孤獨弱呢。我這不是好奇嘛。你就回答我不就行了。”

    “除惡。”

    “除惡？”

    看著慕遲一臉平靜的出這個詞，慕言顯得很是疑惑。

    “對，因為我無法除盡人心之惡，隻能除盡這世界之惡。”

    “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隻要人心之惡存在一，這世界之惡就不可能除的盡。但這人心之惡又如何除的盡，你就算除的盡異語者，也除不盡這世間人。”

    “其實，每了結一件案子，每抓住一個異語者，每破獲一個組織，每次這些時候我都在深深的思考。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為了所謂征服世界的夢想，他們置千千萬萬的無辜民眾於不顧。看待他們就如同垃圾一般，每走一步，越發覺得他們越發可惡。他們的內心已經被罪惡完全腐蝕，他們已經不懂什叫善，什叫惡了。我們抓了他們也好，殺了他們也好，那都是應該的，既然為惡，就要做好被因果循環的準備。但是，在這之前，卻有太多的無辜人為此送命。我知道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依然還是很難過。對於我來，為什一定要抓住他們，為什一定要除惡，一是為了這世間無辜之人，不再為這人心之惡而無謂的丟失生命；第二點，我就是要告訴那些躲藏在陰影的背後，隨時利用邪惡的內心滿足私欲的那些人，我雖然沒有辦法在一開始阻止罪惡的發生，但是隻要你敢做，哪怕逃到涯海角，我也讓你背負著這懺悔的十字架直到親手把你送進地獄。”

    “看著慕遲如此堅定的出這一席話，著實讓慕言的心中產生了不的震動。就像他的，他一直不曾真正的了解慕遲為什對於這種事情有著超乎常人的執著，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老大，你叫我留下來不會就是為了聽我這些話吧。有啥問題你就直，我完了，好去休息。”

    這著著，慕遲的眼睛又快耷拉下來了。這都忙一了，自己的老大怎還這有精神。”

    “我主要是想問問你，你之前提到的死者屍體帶給你的線索和這個凶手在組織的代號到底是什？”

    “就為這事，那你前麵扯那多東西幹嘛，我不是了嘛，這個等我仔細思考過再。”

    慕遲有些不滿的到。

    “你騙騙他們還成，還仔細思考。我看你是累了想休息，才這樣的吧。趕緊跟我，我這有太多的疑惑了。”

    慕言顯得很有興趣。

    “老大，你明知道我是累了才不想繼續下去。那你還傍著我，得了，我是看出來了，今不給你的明明白白的，你是不會讓我休息了。”

    慕遲苦笑到。

    “那你就唄。我給你煮杯咖啡，上好的福林咖啡，就是一個字，香。”

    罷，便離開座位，煮起了咖啡來。

    “之前的照片老大你也看了，位被害人都是平躺在地上，雙手自然下垂，臉部保持微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外傷，內部也沒有傷口。管理局利用所有檢測工具進行檢驗，再加上這方麵的專家，經過這長時間，除了證明所有的被害人已經死亡外，其餘的一無所知，甚至連死亡原因都無法得知。這方麵我沒有什發言權，更加詳細的，你得明帶著毒醫一塊去管理局看看。”

    “這我知道，明早上我就帶著梔羽去。來，嚐嚐這福林咖啡。”

    慕言將煮好的咖啡端到慕遲的麵前。

    “這咖啡聞起來很香醇，喝起來卻很絲滑，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老大，咖啡可以啊，還是你會享受生活。”

    慕遲感歎了一句，這又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