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星柳南平 本章:第三十六章

    “其他的也不多了,記住,保住自己的性命。”拓拔朗沉聲道。

    “要這些,我可是專業的。可用不著你們再來教啊。”看著宰如龍也即將要開口,我連忙打斷道,出生入死了很多次,我習慣了隨時麵臨危險,可還是不習慣眼前這種送別的情景。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離開,完我轉身就走。

    “臭子。”拓拔朗看著我離開的背影笑罵道。接著拓拔朗立刻看向了宰如龍。“盡量減少他的風險,宰將軍。我可不習慣看著手下的兄弟送死。”

    “你想的可和我一樣啊,拓拔將軍。”宰如龍完笑了起來,“這個家夥和死士處其他死氣沉沉的家夥可還真不一樣啊。”

    三日之後,拓拔朗和宰如龍如約進攻了龍淵城,據被打得落花流水,拓拔朗更是被趙生死死追了三四十。據還被追得滾下了戰馬。之後的一年之內拓拔朗都被人稱為滾馬將軍。直到後來的一係列事情發生才掃除了罵名。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一日,拓拔朗的部隊雖受了一場慘敗,但是拓拔朗並沒有被追下馬,相反,雖看起來丟盔棄甲,但是除了寥寥無幾的十二三個傷員竟無人身亡。雖場麵上不好看,但是並沒有太大的損失。據就連被趙生追了三四十都是拓拔朗自己下令杜撰的,為的就是退兵,爭取兩個月的時間。隻是可能拓拔朗也沒有想到傳言會愈演愈烈,到後來足足被嘲笑了一年時間。

    在後來,兩國開始重新通商,有些被困住的周朝商人也開始慢慢回國。而臨嶽山也給了我一個新的身份。魯國的一個讀書人,叫墨啟智,據墨姓很是稀少,更多的人都死在了一場戰亂之中。

    拓拔朗最初有些反對臨嶽山給我的身份,隻墨姓太過特殊,會不會容易暴露。但臨嶽山卻:“韓愈雙手有老繭,身體也太過壯實,要裝書生太容易被發覺。墨姓乃是墨家後人,會些拳腳功夫不奇怪,而且誰都知道我們和墨家乃是大敵,如此才不會被懷疑。”兩人商議了許久,拓拔朗才同意了這個建議。

    在身份確立之後,臨嶽山單獨將我帶到了一間屋子,給了我一把匕首和一個徽章。

    徽章不大,也就兩指寬,而長也不過是比寬略長一點罷了。徽章完全木製,中間有一個凸出的墨字,匕首通體漆黑,臨嶽山乃是一種罕見的木頭所製。好像是百年鐵木。拿在手中甚至要遠超一般的鐵的重量。吹毛立斷,鋒利無比。

    “這兩件東西乃是我一老友托付與我,今日就借你隱藏身份,有了這兩個東西,相信你身份的人會多不少。”臨嶽山慎重的看著我道,眼睛看著我接過的兩樣東西。“這一件叫做墨子印,你按一下上麵的墨字。”

    我看了看臨嶽山,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依照臨嶽山的話做了。剛剛按下,手中的長印便轉動了起來,印身折入了我的手中,兩遍伸出了兩把匕首,匕首不長,如同孩的手掌。但是寒氣深深,一看就知道如若用在殺人,定是一把利器。

    不得我回過神來,臨嶽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抬起了我拿著那把鐵木匕首的手,接著一章拍在我的手側,我的手臂下意識的一抖動。那把短匕立刻變成了一把長劍。接著拓拔朗將我的手臂向著刀背一麵輕輕一推。刀背麵瞬時出現了刀鋒,而刀鋒又變成了刀背。至於其中的門道,我根本解釋不清。

    “記住這種感覺,這兩把利器如果好好使用,至少你存活的幾率會高一倍以上。”臨嶽山又恢複了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那一年,墨家沒有了之後,下現存的這些東西不多,但是隻要有,那一定是墨家之人。”臨嶽山最後看了我一眼之後,也不在管我,自顧自的走了。或許是他又想起了那個和我很像的人吧。

    在臨嶽山走後我也陷入了深思和沉默,我忍不住摸向了我腰間的鐵爪,鐵爪和眼前的東西太像了,或者,根本就是出自一個地方。既然師父這鐵爪是我祖傳之物,那我祖上和這個墨家又有什關係。而我師父和臨嶽山又和墨家有什關係,墨家到底是什。這一切仿佛毫不相幹,但又緊密相連。隻是此刻的我,就連猜測也猜測不出來。

    從這離開之後,我碰上了拓拔朗,拓拔朗隻記得墨家是名動下的大學派之一。比肩法家和道家比醫家儒家等還要略勝一籌,後來不知怎就沒落了起來,江湖上眾分呈。隻是他也不知道距離的原因。畢竟二十年前的拓拔朗也不過是山野鄉村的一個孩罷了。拓拔朗隻知道不知道為什,十年前韓國開始打壓墨家,隻要是墨家之人一被發現,就必死無疑。

    索性死士的訓練教會了我很多,對於墨家雖我依舊感興趣,但是打聽未果之後我就壓下了好奇心。太過好奇容易丟了姓名,對於此事,我一貫牢記心中。而且既然落實了身份,那出發也就是遲早的事了。

    離開韓國做任務我經曆了幾次,但是像這樣獨自完成且要不殺人的次數並不多,實話,我還是有一點緊張的,我既怕拿不到有效的證據,也怕太快被識破身份,來有些好笑,我開始越來越怕死了。就如拓拔朗所,我越來越有了人氣。

    很快,我便和接應我的車隊見了麵。帶我去的是臨嶽山,臨嶽山一身粗布衣服,如同路邊的老者,慈眉善目的,隻是癡傻的笑著。

    接應我的車隊有十來人,除開七八個隨路互送的武行,就隻有五個人。一個眉粗眼圓的老者,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賬房先生,一個看起來是主家的老人,身後還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主家姓趙,叫趙楷城,身邊跟著的一個叫趙欣然,一個叫趙欣祿。欣然是女孩,欣祿是男孩。欣然總是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欣祿總是拿著一把木劍一個木馬。粗眉老者叫開山手,至於真名卻沒有過,隻知道姓曾,是武行的領頭人,據功夫不錯。山羊胡子就是這一趟的賬房先生了。沒有過名字,隻姓馮。

    趙楷城看見臨嶽山之後連忙道:“臨老哥,怎還麻煩你在這等我。”趙楷城已經年過半百對著不惑之年的臨嶽山喊老哥,讓知道我感到萬分的違和。

    臨嶽山也是尷尬著笑著:“趙先生,我不是過嗎,我臨丘成未必年長於你,你又何必這樣呢。”

    著著,趙楷城居然站了起來,道:“臨老哥救我一條姓名,你我兄弟相稱有何不可,達者為先,我稱你為兄長有何不可?”趙楷城兩句話問懵了臨嶽山,酸儒酸儒,得應該就是趙楷城這種人吧。

    臨嶽山也隻有苦笑,不好在爭辯,張口道:“趙先生是文化人,我是大老粗,既然先生這,那我就認了吧,這一次麻煩先生,實在是。”臨嶽山裝作有些難以開口的模樣。

    “臨老哥有話不妨直,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性子。可是缺了錢財”趙楷城也看出了臨嶽山有話要,連忙道,接著轉身就要讓人去取。畢竟對於趙楷城這種儒家書生來,可是最不願欠人恩情。

    “不不不不”臨嶽山連連擺手。“那那我就了啊。”臨嶽山仿佛下了什決心一般,“還不是為了我這個不成器的侄子,早些年間,家父有一個結義兄弟,本來兩家定下了娃娃親,可兩家都生了男孩,於是隻得結為異性兄弟。我年齡了點,所以我是弟弟。我那大哥前幾死了,於是這孩子就隻有來投奔我,但是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怎回事,死活不願意待在這,還自己有塊牌子,隻要有稍有見識之人就知道原因。我想來想去,認識的唯一有點見識的也就隻有趙兄弟你了。”臨嶽山刻意將我們關係得看視複雜,也就是為了減少別人的懷疑,這一長串話完,誰也不會記得開始了什。

    果然,趙楷城對於我和臨嶽山的關係沒有問一句話,隻是笑著道,“你這娃娃,要怎才算是有見識之人啊?我可不可以看看啊?”

    “我爹了,要給信任有見識的人看。我可不知道你有沒有見識,不能給你看。”我已經意識到現在該我了,於是我故作山野之輩,張口睡到。

    “我爺爺可是知名的大儒士,各個國家可都去過了,怎會沒有見識?”沒等趙楷城話,女孩欣然就開口道,完還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仿佛被我的沒見識氣壞了。而趙楷城臉上帶著笑容,摸著自己的胡須,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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