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藏汙納垢”,滿是雜物的屋子。
換上校服的黃飛草像是個假小子,即使她發間戴著可愛的青蛙發卡。她對此渾不在意,微微仰起頭,露出潔白的額頭,目光不善地盯著顧清,極為艱難地說:“幹嘛?”
說完她又咽了口吐沫:“你離我遠一點。”
“抱歉。”顧清回過神來退後兩步,直至儲物櫃方停。
“你找我幹什?”
顧清想起正事,嚴肅地說:“我接到消息,你們學校今天要死人。”
“啊。”她叫了一聲,極為驚訝。
顧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繼續說:“你不知情?”????“你這個人可真奇怪!我怎會知情?”
“你應該知情。”
黃飛草極為厭惡地看了顧清一眼:“你和他越來越像了。”
顧清詫然,卻連忙說道:“就是他告訴我的。”
“他可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你信吧,我就不奉陪了。”她要走出門。
顧清連忙出聲,想要將她攔住:“死的人會是你!”
說完之後,他不自然地抿了抿嘴,畢竟撒謊他不太擅長。
黃飛草轉身,橫眉冷對:“你在詛咒我?”
“我沒有。”顧清沒有解釋,隻再重複了一遍:“死的人會是你。”
不過重複的這次這較比第一次已經平淡了許多,像是說著阿貓阿狗的死,沒了過多的反應。
語言往往能涵蓋神情,黃飛花聽見這話,喉嚨不禁猛咽口水,剛才上課時的昏昏欲睡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在課堂睡著正香的時候,忽然被老師叫起。
她回到原來的位置:“凶手是誰?”
“我不知道凶手是誰。”顧清抿嘴,心中想道凶手不正是你。
黃飛草有些失望,就像有趣的推理的小說看到高潮卻突然太監。
顧清看到她那副若有所思的麵孔,試探道:“你覺得凶手是誰?”
“學校這多人,我哪知道凶手是誰?你居然問這白癡的問題。真是三流偵探。”
“我不是偵探。”顧清糾正了句,接著問:“平時誰和你關係最不好?”
她一下犯了難、但最後還是說出了許多,麵上些許緊張:“我的同桌,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或許是因為我前天調戲了他的女朋友;還有班主任,她也很有可能,我拒絕了她的一些,嗯,不正當的要求;若要說最有可能的,我還懷疑我的閨蜜!她昨天和以往的反應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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