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對許欣的思念,君一言私下背著君誌遠,悄悄地去找許欣。
當他來到許欣家門口時,聽見院子有個粗獷的男聲嚷道:“我限你們姐弟兩明太陽落山之前給我搬走,要不然我就抓你們去見官。”
許欣咬牙切齒地恨道:“這是我母親給我們留下的屋子,你憑什要我們搬走?”
“你也知道這是你母親留下的宅子啊?你母親是我什人?是我親妹妹!”
男子惡言相向道:“我妹妹不能生育,你們爹不知道從哪抱來你們兩個野種,你們憑什占著這個房子?識相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這男子叫李逢貴,許欣的親舅舅,賭鬼一個。自從許欣母親去世後就不再跟許欣姐弟來往。
然而最近,他逢賭必輸,賠光了家產,無路可走之際,便將算盤打到了自己親外甥女和外甥的身上。
他暗中跟巡捕房的張捕頭勾結,想要霸占許欣姐弟的房子。
在他看來,許欣隻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姑娘,許輝更是一個八歲的懵懂童子,隻要打著官府的名義嚇他們一嚇,不怕他們不乖乖就範。
許欣略帶哭音,卻依然鏗鏘有力地反駁:“你血口噴人!見官就見官,我們就是不搬。”
“你~”李逢貴氣得七竅生煙,就要抬手扇許欣。
君一言一腳踢開院門,大喝一聲道:“住手!”
李逢貴扭頭看向君一言,手還停留在半空中。
見來者是個十幾歲的少年,他自然不放在心上,鄙夷不屑地問道:“你他媽誰啊?多管閑事,不想死就趁早滾蛋。”
君一言見李逢貴,長得五大三粗,豹頭環眼,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上去是個狠角。
不過他並沒有膽怵,而是義憤填膺道:“我看想死的人是你,現在走還來得及,若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被一個黃毛子教訓,李逢貴頓時一腔怒火,撇開許欣不顧,直奔君一言而來,邊走邊罵道:“媽的,看我不殺了你。”
完,李逢貴已經走到君一言麵前。隻見他不由分,直接一拳砸向君一言的麵庭。
李逢貴雖然人高馬大,但君一言看得明白,他就是一個莽漢。
而他自己,雖然塊頭沒有李逢貴大,但身高不輸李逢貴。況且他不但是一星青銅鬥士,還剛剛成為了一段渡劫師,對付一個普通人,問題不大。
果然,李逢貴的拳頭力大千鈞,但君一言隻是一側身,很輕鬆地就閃避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一伸手,像是雄鷹獵食一樣,擒住了李逢貴的出拳的手腕。然後借力打力,一使勁,一彎腰,就將李逢貴從他肩頭狠狠地摔了過去。
“轟~”
李逢貴被摔了個狗吃屎,高大的塊頭摔在地上,竟然揚起了一層土。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不顧一切地再次衝向君一言。
君一言又是巧妙地躲過了李逢貴的撞擊,閃到了他的身後,趁其不備,一把從他背後鎖住了他的脖子。
“轟~”
又是一個重摔。
這次摔得比剛才還重,李逢貴的腦袋有些蒙圈,一時難以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衝進五個人高馬大的捕頭,為首的正是跟李逢貴暗中勾結的張捕頭張益發。
李逢貴答應張益發,隻要他幫助他成功霸占這間房子,賣的錢分他三成。所以君一言阻攔李逢貴,就等於是斷他財路。
張益發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厲聲問道:“怎回事啊?”
李逢貴見他盟友來了,瞬間又生龍活虎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張益發麵前惡人先告狀道:“張大人,人找自己外甥女有些家事,不知哪來的黃毛子,一進門,不由分就打了的一頓,還請大人為人做主啊!”
“哦?還有此事?”張益發假裝詫異地:“竟然有人敢在我地界上鬧事,來啊,給我帶走。”
完,身後的幾個捕快拿著鐵鏈就要將君一言拷走。
一旁的許欣見狀,大驚失色,趕緊上前解釋道:“大人,不是這樣的,君公子……”
還沒等許欣完,李逢貴扯住許欣喝道:“大人按法辦事,你不要多管。”
君一言心看得明白,這李逢貴跟張益發眉來眼去,擺明就是串通一氣,合謀許欣家房子的。
這時,幾個捕快已經用鐵鏈將君一言鎖好,押至張益發的麵前。
君一言不但不怕,反而麵露笑容地對張益發:“張大人,你確定要帶我去巡捕房走一遭?”
張益發聽了君一言的語氣,打了個激靈地問道:“你這話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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