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起義軍的進攻勢頭很猛,但城堡軍還能堅守——如果要在這時候介入的話,我們可以通過東岸的駁船突襲,然後從東岸邊的馬廄,借著馬直衝德蕾莎大道,那有條小道可以進入城堡——途中雖然會有戰鬥,但我們可以輕鬆的讓阻攔者四分五裂。”
說著說著,奧賽羅放下他的望遠鏡,轉頭看向我。
眼前的這個青年人不僅有著許多巧克力,還有很多令人驚喜的能力——這和他的謙恭是相輔相成的,同時,作為隊長,也為他的小隊贏得了先機——至少,他謙恭的腰彎的越低,他隊友們的腰板就挺得越直。
對此,不禁讓人萌生警戒之心——他是真心效忠,還是另有所圖呢?
無論是什,我身處他們之中,並且需要他們。
“嗯,你的提議很好,不過,我們暫時不用理會他們——我們的目標是瑞斯,而不是包庇他的城堡。”
在簡短的了解了奧賽羅與他的小隊後,我大概了解了他們的秉性——這支小隊非常渴望戰鬥。
不,更準確的說,是渴望勝利——金錢不能完全收買他們的靈魂,唯有榮耀與熱血才能使他們奴役。
奧賽羅又回頭觀測起來。
突然,他把鏡頭一轉,接著整個人轉了半圈。
“將軍,我覺得,瑞斯要開始撤離了。”
“你發現了什?”
“兩隊巡警,四輛警車,四輛警用摩托車。”
他把望遠鏡交到我手上,給我指了個方向。
稍微調整了一下鏡頭,我的視線中便出現了緩慢移動的灰色車輛、摩托車和警員。
放下望遠鏡,我說出我看到的:“可是,他們沒有朝著城堡去。”
奧賽羅不自覺的露出了精神的微笑,他很是自信的說道:“是的,他們在向聖教堂進發。瑞斯除了城堡,最佳的藏身點便是聖教堂。”
“聖教堂?難道瑞斯還能和德蘭卡聖教國有什聯係?”聽到奧賽羅的話,我立刻有了一個猜想。
德蘭卡聖教國,一個由德蘭卡大軍火商統治的信仰之都,同時也是全民皆兵的武裝勢力。
盡管聖教國的本土還不及帝國的百分之一,但是其勢力已經蔓延到世界各地——幾乎每一處有聖教徒的地方,背後都能看見聖教國的陰影。
不過,偉大的帝國還從沒有正視過它——同時,聖教國也以一種蟄伏的態勢侍奉著它龐大的兩位鄰居——另一位是聯邦。
奧賽羅在沉吟了片刻後回答了我:“他作為當地的實際掌控者,地位尊顯,經常會代表城邦在聖教堂舉辦活動或者做做假慈善,很受聖教徒的歡迎。”
我有理由懷疑:瑞斯一直在販賣他克扣的軍用物資給聖教國——私通軍火,叛國,死刑。
可是我沒說出我的預想,隻是簡單地問了奧賽羅:“如果瑞斯此刻就在聖教堂,對於抓住他,你有幾成把握?”
“我沒有任何把握。”奧賽羅攤了攤手,還很無奈的擠了個白眼。
“為什?”看著他的眼神,我不禁笑了。
“恕我直言,將軍,以瑞斯的防守力量,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把握,有的隻是想與不想。”
奧賽羅似乎是剛剛才講完他的笑話。
“哦?”我饒有興趣的盯著奧賽羅看,也勉強扯了個微笑給他。
他忍不住為自己解釋起來:“咳,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完全可以勝任。”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有問題嗎?”我不知道我此刻的麵色是什樣的,但我很肯定,那一定是一張因僵硬表情而冰冷的臉。
“沒有,將軍。”他突然彎下了腰,將麵容隱沒了。
不知為什,我突然感到些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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