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薊縣,驃騎將軍府。
宴席準點開始。
各界人士有頭有臉的人物早早入座。
此刻張飛、孫堅、公孫瓚以及張家兄弟張寶、張梁都已入座。
過了許久,周堅與典韋這才一路小跑著過來。
許多人看見周堅的打扮不由得都皺起了眉,如此打扮是不是有心要落他們顏麵,隨後好打擊打壓他們?
許多老狐狸內心已經活泛起來!
“您竟然是驃騎大將軍?”
一個年輕男子突然站了起來,周堅定眼一看就是那位先前在街道上與自家媳婦起爭執的商賈男人。
對方此刻的座席也是十分靠外了。
看著這個年輕人,周堅也是微微一笑的道:
“生活其實就跟這跑步一樣。”
“始終認定一個終點,哪怕路途中有很美麗的風景也不會因此停留,更不會因為路途遙遠艱難而停下腳步。”
“但生活其實也就是跑步。”
“終點的風景不一定是最好的,路途上的各樣風景又那迷人,而這路途遙遠艱難也讓人難以堅持。”
“所以啊。”
“我在跑步的途中看到了太多沉默寡言的男人與滿嘴不是的怨婦。”
“在認清世界與人本身之前,人其實是不能認清自己與他人的。”
說完,周堅就向著首位走去。
路過的人們紛紛向周堅起身致意,周也是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不過他們都十分的懂事,雖有人選擇坐下,可看到大家都站著也是隨眾的皆選擇站著。
“大家都坐吧。”
待得周堅話畢坐下了後,眾人這才紛紛坐了下來。
在周堅的示意下,護衛將那年輕人帶到了周堅的麵前。
“賜座!”
“你叫什名字?”
其實這個年輕人就是很好的切入點,周堅打算利用起來。
“回大人!”
“小人張元平。”
張元平有著許多誠惶誠恐。
他一商賈之子,哪敢坐在這些大家族的家主或接班人前麵呢?
可偏偏這又是周堅賜座!
這無疑讓他有了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幽州苦寒。”
“來到這,我常常扮作乞丐了解百姓們的生活日常與疾苦。”
“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看著百姓們生活艱難,而我卻做不了什,這是使我無比煎熬的事情。”
“今天在大街上又看到了富貴人家們出行豪華,一件首飾便要一錠銀子!”
“這是許多窮苦人家幾十年都未必能掙到的錢啊…”
周堅說得感慨平淡,但卻是把張元平嚇得半死,急忙跪下磕頭謝罪。
對此,周無奈的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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