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塵,你看那邊,那個姑娘。”薑晨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招呼著白逸塵看另一邊。
白逸塵淡淡瞟了一眼,不做聲。
那邊也圍了一群人,大概是熟識的人觀看了整個事件的過程,一陣唏噓。
“貌似在為那個夥子惋惜呢,不過那個穿著黑色禮服氣質較為文雅的女生倒是不做聲,目光之中更多的是悲憫。”薑晨今晚的胡子被他摸的油光亮,感歎道“著實是個耐人尋味的有味道的姑娘。”
白逸塵不客氣譏諷道:“隻要是個女人,在你眼都是有味道的。”
“欸,阿塵,在你眼我就是這樣的人嗎?”薑晨的“戲癮”上來,完全不住車。
白逸塵回看了薑晨一眼,用特別認真的語氣誠懇道:“嗯。”
薑晨見沒有效果,碎碎念道:“你,古往今來,這種慶功宴會或是商業聚會上總要發生這幾起不同尋常的戲碼,真是聞者悲傷見者落淚。”
薑晨見白逸塵沒反應,湊近白逸塵神秘兮兮道:“剛才那個穿黑色禮服的女生,認識嗎?給我引介一下吧?”
白逸塵看著薑晨一臉色模樣,歎息道:“油膩。”
未待薑晨反應過來,又補刀道:“一個奶油生硬生生變成油膩中年大叔。”
“算你狠。”
二人就在這你來我往中,消磨了大半時光,準確一點,是在薑晨一個人的獨角戲的上映中,度過了宴會的大半時光。
“念卿,你在想什?”同樣穿著晚禮服卻更為低調內斂的季阮輕聲問道。
“沒什,就是有點傷感。”穿著黑色抹胸禮服的念卿軟聲道。
“你就死太容易觸景傷情,情感過於細膩了。”季阮柔聲道。
“我沒事的,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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