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哦哦”著,但馬上一堆疑問冒了出來。
譬如,為什走得這突然,既不帶上她一起,甚至告都不告訴身為貼身密友的她一聲?為什她打她的手機過去詢問,怎都打不通?為什這幾過去了,她也半點消息沒有返回來?這種感覺……就像喬妙果像水珠一樣突然蒸發了一樣。
所以,不行,即使元鶴占這幾進進出出都是一張冰山臉,渾身充滿著“別來惹我”的淩霜氣息,她也必須拉著他問一問。
“什消息?”元鶴占站住了,但是表情和語氣都是冷冷的。
“就是她在哪準備呀?情況怎樣?需不需要我幫忙?打她電話打不通,又不見她打電話回來……”
“不知道。”元鶴占打斷,然後準備往下走。
白喜一個箭步,攔在前麵。
元鶴占皺了皺眉。
“元哥哥,喬姐姐一聲不吭地走了,人家想她,擔心她嘛。”白喜連忙,“不然你告訴我她在哪,我去看看?”
“她沒,我也不知道,時間到了她自然就會回來。”他闖過白喜的肩膀,堅決地向前走去。
“元哥哥?元哥哥!”白喜在後麵追著,不死心地叫道:“難道你就不會擔心嗎?”
就像那個時候,她追問喬妙果,問她手術結束了是否害怕跟元鶴占分開一樣。
元鶴占果然猛地住了腳步,五秒鍾之後,冷笑一聲,“擔心?她就算呆在月球,也出不了我眼皮底,我有什擔心的?”
完,便邁步向下,急速地離開了。
看著元鶴占的背影,白喜怔怔出神,摸了摸頭,自言自語道:“月球?喬姐姐嫦娥奔月了?”然後撅了撅嘴,“那也不能忘記帶上我這隻兔子呀……嗯,這事真不對勁,必須找人好好商量下。”
能夠商量的人,自然是海成淵了。
因為想見海成淵,所以白喜並沒有在電話這件事,隻是約了他,有些事情想跟海成淵見麵聊聊。
海成淵雖不知道白喜要跟他什,但隱隱覺得有事發生,因此雖然很忙,還是安排了晚餐時間和白喜見麵。
晚餐地點選在一家西餐廳,兩人落座後,海成淵拿過單,:“想吃點什?”
“成淵哥哥你隨便點好了,我什都吃的。”白喜。
她知道,是隨便,但海成淵實際上點的時候,是一定會注意到別人的口味傾向的。
海成淵看了看,笑笑,然後低頭看起菜單來。
白喜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他,從海成淵捏著菜單的修長的手,到他烏黑蓬鬆的發,再到他如明星一樣好看的五官,眼神充滿著愛戀地一一掃過。
“好了。”海成淵抬起頭來,召喚侍者過來下單。
等侍者離開,他才看向白喜,:“最近怎樣?”
他們上次見麵還是海東重選代理董事長那,她和喬妙果專程來為他加油,後來,他們還去“富春山居”吃了慶祝宴。
“最近呀,最近……”白喜在桌上托起了下巴,“最近有些無聊。”
“哦?”海成淵:“沒出去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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