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頭子奇怪了下,坐了起來,仔細地摸了摸枕頭,果然感覺枕芯麵有個什物事。
那枕頭已經有些破爛,綁匪頭子輕易地就將手從枕套下塞進了枕芯,然後摸索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枚鵪鶉蛋大的白玉,以紅繩吊掛,透著光潔瑩潤,一看就是被人長時貼身佩戴,摩挲滋養所致。
這正是阿乙洗澡時,也不肯從脖子上取下來的最最隨身之物。
但是,怎會留在阿甲的枕頭底下?
綁匪頭子不由疑惑地看向阿甲。
阿甲倒完了水,正好轉過身來,看到綁匪頭子手托著那塊玉,不由神色一驚。
看著阿甲臉上閃過的不自在神色,綁匪頭子凝眉問道:“阿乙的掛脖玉佩怎會在你的枕頭?”
“這個……啊……這個枕頭阿乙也睡過,我也不知道麵怎會有他的玉佩,是不是他藏在麵的?”阿甲慌忙反問道。
“這塊玉佩是阿乙走到哪帶到哪的東西,從來沒見他取下來過,他怎會放在枕頭,而且都離開了,還不拿走?”綁匪頭子盯緊阿甲:“甲,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瞞著我?”
“怎會,老大,我能有什事瞞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回事。”阿甲解釋道。
綁匪頭子眯起了眼,似乎在思考什。
“手機拿來。”他。
“什?”
“手機拿來,我打給阿乙看看。”綁匪頭子。
阿甲遲疑一下,將手機遞給了綁匪頭子。
綁匪頭子調出阿乙的號碼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盲音。
“這家夥,怎回事?進了風龍會就要和我們劃清界限了嗎?還把這塊玉給藏在這,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留在這的……總之,很奇怪啊。”綁匪頭子摸著下巴,重新坐回地鋪上。
“唉,累死了,先睡吧。”他。
阿甲暗暗鬆了口氣。
“明和我去趟睚眥幫,這子,我一定要問問他是怎回事。”綁匪頭子捏過那塊玉,躺倒在枕頭上。
阿甲神色一驚,“去睚眥幫?”
“是的,那子就這走了,感覺糊糊塗的,必須找來問問。”綁匪頭子著,轉過身,側躺著。
“可是,他們管理聽很嚴格,不是去就能去的,而且老大,我們還在風頭上,不適合露麵啊。”阿甲勸道。
“放心,我自有辦法。”綁匪頭子。
“什辦法?”
綁匪頭子拍了拍地鋪內側,“太累了,明再,你也躺下睡吧。”
阿甲欲言又止,神色古怪地躺下了。
到了第二早上,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出現,綁匪頭子便催著阿甲起來了。
“起來、起來!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啊,這早就去,他們堂口門都還沒開吧。”
“就是要趁這種時候,人才最齊啊。”綁匪頭子。
“晚上應該也可以吧,而且對於我們來,也隱蔽些。”阿甲。
“晚上?睚眥幫的那幫夥計們,不是出去武鬥,就是出去玩樂了,阿乙新人入夥,更是會被他們拉出去一起鬧,我們怎碰得到他。”綁匪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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