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七年前的舊友和冤家,金泰來。
“左炎鬆!”金泰來見左炎鬆看了過來,高聲喊道。
左炎鬆緩緩起身,看著金泰來。
“泰來……”他自語著,步下涼亭的台階,向下走去。
金泰來快行幾步,迎上來,結果,“啪!”的一聲,一個耳刮子猝不及防地被甩到左炎鬆臉上。
“你!”不知道是被耳光甩紅的,還是惱紅的,左炎鬆紅著臉驚聲道。
而金泰來則感到一種充滿壓迫力的殺氣,一下子縈繞在自己周圍,又一下子消失掉了。
這殺氣並非來自於左炎鬆的應激本能反應,而是來自於周邊人敏銳的警戒。
金泰來不由向一旁看去,目光落在麵具男子身上,停留了好幾秒,麵具後麵的臉似乎朝他笑了笑。
修長俊美,風姿綽約,威儀神秘,這是最直觀的感受,但是那散淡慵懶的氣質,卻又讓人懷疑剛才的超強殺氣是否是他身上散發出來。
來得太快,也去得太快了,竟然無法細細捕捉。
“你這個破落戶!竟然打我!”左炎鬆見金泰來隻是盯著風斬看,打斷道。
“我是破落戶?是啊,我不破落的話,你又怎能坐上今這等位子?”金泰來嗤笑道。
涼亭外的甲看到自家老大居然二話不便甩了睚眥幫幫主的臉,本來就震驚得無以複加,現在見老大再次出言不遜,不由膽戰心驚地提醒道:“老大……”
可是,現場除了那麵具男子向他投去一眼外,當事者兩人都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
“一長老果然還是如當年一樣的脾性,左大哥,我怕你是要招架不了了。”麵具男子。
“你這家夥是誰?!戴著個麵具怪怪氣地站在這?”金泰來流露出明顯的不悅,衝麵具男子斥道。
“不許無禮!”左炎鬆斥責道,“這是我風龍會會長風斬!”
左炎鬆表情嚴肅地看著神色一震的金泰來。
金泰來看看左炎鬆,又看看那麵具男:“傳中一年前新任會長,4個月內便將風龍會在南方的勢力扶植壯大,一舉壓倒本土幫派,使風龍會一躍成為南方第一幫派的風斬?”
左炎鬆點了點頭。
“竟然是這樣一個男人……”金泰來難以置信地。
他原本以為,這樣的幫派風雲人物,就算不是孔武有力的虎霸之人,也該是心有千壑,勢有萬鈞的梟雄麵貌,不想,卻是這樣……氣質散淡的年輕人。
左炎鬆似乎對金泰來的奇怪不以為意,繼續:“還不給會長行見麵禮。”
金泰來斜睨一眼左炎鬆,“我在風龍會時,這家夥還不在吧;現在他就算是會長,我也不是風龍會的人了,為什要行會中禮製。”到這,他又嗤笑一下:“我左炎鬆,你這幫主當得也太忘形了吧。”
這句話,終於讓一旁的阿甲確認了自家老大的身份,前風龍會成員,睚眥幫中僅在幫主之下的字輩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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