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元哥哥對喬姐姐的那種……那種又苛責又愛護的態度,如果他發現喬姐姐幹了那樣的事,肯定是會非常非常生氣的。但是……藏?成淵哥哥,你想表達的不會是,喬姐姐被元哥哥困住了吧?”白喜。
海成淵嚴肅地點了點頭。
白喜放下筷子,默不作聲,似乎也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所以,你有沒有在莊園發現什異樣?”海成淵問。
“我?我因為完全沒有往那方麵想,所以……”白喜望了望,思索著:“所以,沒有發現什特別的呢。”
海成淵露出微微失望的表情。
“哦,對了!”白喜突然叫起來,“我發現,元哥哥新來不久的那個助理兼保鏢不見了!”
海成淵沉了口氣,笑了笑。
“這個沒有價值嗎?”白喜努了努嘴。
“我是想問,有沒有發現感覺某個地方像關了人一樣神秘?”海成淵提示著。
“那不就是頂樓的那個房間,隻有元哥哥有鑰匙,誰也不能進,之前那個丁虹霓還想闖進去呢,一家子都被元哥哥打發走了,據那以前是元哥哥母親的房間。”白喜,“我是覺得元哥哥不會把喬姐姐藏在那的,因為那是包括喬姐姐在內也不能進去的。”
海成淵搖了搖頭。
白喜抓了抓頭發,“可是,我真的沒有發現什不同啊。隻能等我回去後,偷偷地觀察了。”
“嗯。”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海成淵讚許地點了點頭。
“不過啊,好像聽我爸,莊園新招了個啞巴。這個算是線索不?”白喜突然。
“什?啞巴?”海成淵提起神來,“做什的?”
“具體我也不知道呢。”白喜又抬起下巴思索著,“我聽著是啞巴,有些奇怪,所以就記住了。我順口問了我爸是做什的,我爸也不知道的樣子。”
“你爸作為莊園的管家都不知道?人不是他招進來的?”
“不是,是直屬於元哥哥的,就算不是直屬於他,也應該阿寇給他弄的吧。”
海成淵抽了口氣。
“就是這,太奇怪了。元鶴占為什要繞過莊園,招個啞巴進來?白喜,你回去後好好跟一下這條線索可好。”海成淵。
白喜一愣,然後重重地點了個頭,嘴角便居然不自覺地蕩漾出一抹微笑。
海成淵一愣,不知道白喜有什好笑的。
他不知道,對於白喜來,海成淵叫她去查線索,就好像將她加入到了他的遊戲中一樣,從此她這個戰友就能和他並肩作戰了。
兩人商量完要事,便各自告辭了。
白喜帶著偵探的心情,既興奮又忐忑地回到莊園。
莊園,華燈初上,白喜注意觀察了下元鶴占的書房和臥室的燈光,發現還沒有亮,那就人還沒回來咯?白喜決定先去找自己老爹問問情況。
來到老白的房間,他還在燈下對著一桌子文件自言自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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